谢知道:您也知道是普通百姓,您能跟别人一样吗?
拓跋曜柔声问:那以后还理不理我?
谢知低头卷着自己头发,我哪里不理你了?
拓跋曜从袖中拿出谢知给自己信,白纸黑字,你还想抵赖?
谢知没想他居然把自己的信带着,真是个小心眼,她狡辩道:我就是有点不想理你,又不是真不理你。
那写信呢?拓跋曜手握住她的手,谢知的手柔若无骨,放在拓跋曜掌心,拓跋曜都不敢用力,只用指腹轻轻揉着谢知软嫩指尖,你好久都没给我写信了。热气轻轻吹在谢知耳畔,谢知觉得耳朵痒痒的,她下意识的想躲开,但是却被拓跋曜搂住。
谢知忍了忍,终于忍不住去推拓跋曜,曜哥哥,热。谢知怕冷不怕热,但是拓跋曜年轻,火气太旺,这种天气跟他坐一起简直是折磨。
拓跋曜哭笑不得,无奈道:你这煞风景丫头!他心里叹息,阿蕤到底还小,宫里哪个女人会在这时候推开自己?不过他还是放开谢知,打开折扇轻轻给谢知扇风。
谢知目光有些迷离,她实在不理解,拓跋曜平时明明对自己这么好,却私下擅自做主自己的生死,人性果然太复杂了。
拓跋曜见她怔怔的看着自己,莞尔道:知道我对你好了?还同我怄气吗?
谢知微微摇头,我早就不气了。
拓跋曜抬手轻轻敲了她一下,不生气都不知道来找我,该打!
谢知惊呼一声,连忙捂住额头,疼!
拓跋曜还当真打疼她了,连忙去看她额头,结果额头一片莹洁,一点儿红丝都没有,拓跋曜笑着摇头,娇气丫头。说着低头在谢知额头上印下一吻,谢知的肌肤如粉铸脂凝而成,肌肤微温,自有一股暖香,拓跋曜心神荡漾,搂着谢知道:阿蕤以后别不理我,采选我都让人停了,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了,我保证。
谢知双目微垂,长长的睫毛微微扇着,半晌她轻轻道:好。
拓跋曜笑着抱起谢知往外面走,谢知被他唬了一跳,曜哥哥你带我去哪里?
我带你去骑马。拓跋曜说,这次我带你骑,让你骑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