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满脑子的困惑,他问:你说你是纪姑娘的朋友和故人,那你告诉我,纪姑娘跟那个姓苏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带走纪姑娘?
其实李时言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只知道他们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挂穗,各中关系苏子洛从来不提,纪云舒也没有提及过,但有两点是可以确定的,一,是当年在苏子洛没有去大临之前他们就是认识了,二,他们都很在乎那个挂穗!至于真正的关系,无从追究,毕竟两个人谁也没说过,藏得都很深。
我也不知道,所以没办法跟你说,总之,舒儿已经离开了,不会再回来。
不会再回来!
洛阳:
李时言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以免自己心里也不舒服,他拉了下洛阳,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咱们好缓解缓解。
去哪
洛阳被拽上了马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
反正你待在这里也没事,就跟我去消遣消遣。
消遣什么?我现在可没心思吃东西。
谁说是去吃东西了?两个大男人在一块,当然是喝酒啊!
我没钱。
跟本世子在一起,哪能让你花钱?李时言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洛阳还沉浸在纪云舒离开的消息里,虽然怀疑李时言是不是在骗自己,可对方完全没有理由说谎,对谁也没有好处啊。
他叹了声气,心里很是滋味!
罢了,就跟世子走一趟吧,去喝喝酒,解个愁也好。
一晚大雨后,今天的天气还不错。
阳光洒下,空气也变得温暖了!
在家里休息了好几天的朱瑶身子渐渐好了很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而且心情也不错。
彩儿以为婚事退了之后,她会郁郁寡欢,没想到自家小姐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嘴上一句话都不说,似乎有关婚约的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也似乎那个叫李时言的人从未出现过,她仍是那个天真纯洁的小姑娘,对待爱情,依然充满了憧憬。
当然,朱瑶不提,彩儿也不会刻意去提,就当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朱夫人却觉得自己女儿这样的状态非常的异常,所以让人好生看着,她自己也时不时会来看一眼,可朱瑶不是在屋子里看书,就是在弹琴,看上去心情很好,完全不像是有心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