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将窗户关上,一边说,小姐,休息一会了,你都看了好久的书了。
没事。
要不奴婢再去给熬一点粥过来?暖暖胃也好。
朱瑶难得点了下头!
彩儿正要去厨房时,朱瑶又叫住她,问,对了,爹娘人呢?怎么也不见过来?
她现在卧病在床,朱家二老必定很是担心,岂有不过来看望她的道理,可她从起床到现在,怎么也有一两个时辰了,却不见自己父母的人影。
彩儿说:老爷和夫人之前来过,见小姐还在休息,就叮嘱了奴婢几句。
哦!她继续看书。
可彩儿却似乎还有别的话要说,欲言又止半晌。
朱瑶察觉出异样,放下手中的书,眉心轻拧的看向她,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你平时就口无遮拦,这会心里要是有话,怎么不往外说了?
小姐,老爷他去侯府了。
去退婚了!
朱瑶心里明白,眸子沉了片刻,才说,早些解决也好,不必一直往下拖着。
她轻描淡写,语气里没有忧伤,没有难过,一切就好像与自己无关,只是在听一件十分平淡的事情而已,这和之前那个拼死拼活都要嫁给李时言的她截然不同。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彩儿见她这般,也不再继续往下说了,默默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朱府的马车已经到了侯府门口。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侯府上下都没有准备,门外的小厮甲打眼一看,看到朱尚书从马车上下来,赶紧让小厮乙进去通报,自己则恭敬的迎了上去。
朱大人,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朱尚书面色严峻:本官有重要的事找你们侯爷。
是是是,你里面请。
两家将来是要联姻的,所以侯府的下人们自然对朱尚书也毕恭毕敬。
跟对待主人一样!
康定侯一听朱尚书突然来访,心头顿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赶紧起身去前厅,就看到朱尚书面色沉着的坐在里面。
朱尚书,你怎么过来也不派人先来告知一声,我也好安排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