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告了一状。
那拓没说话。
继续专心的写经文。
我知道王爷有自己的想法,但是遇事三思而后行,何况此事重大,一旦其中出了纰漏,这将会影响到王爷是否能顺利成为储君。
然后呢?大王虽然只是罚王爷你禁足五天,抄写经文百遍,看上去,大王确实有心保你,但是,大王亦将此次年祭的事交给了二王爷去操办,这就等于在大王的心里,二王爷比王
爷你更值得信任。
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那拓握着毛笔的手顿住了。
毛笔的笔尖停留在纸面上,墨水晕开,揉成一团。
这一张经文也算废了。
他神情大变,眼里充斥着不甘的怒火。
继而,将那支笔放下,直起身子,正正的看着眼前的平阳侯,说:侯爷这番话看来是在提醒本王啊。
平阳侯表情凝重:只怕这番提醒,王爷并不上心。
你的提醒,本王收到了,你也不必再提。
这无疑是在打那拓的脸。
是!南国侯应声,再道,但今日过来,不止是要跟王爷说这些,其实,还带来了一样东西。
那拓的心思都被他扰得有些心烦了:什么东西?
那就要请王爷移步了。平阳侯手朝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拓不耐烦,但极力克制着。
也不知道这老家伙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二人去了王府偏院的一间屋子。
一进去,平阳侯就将门关上!
尽管是大白天,屋里也很暗。
并没有点灯!
里面摆放着一面很大的屏风,隔开了内室和外厅。
内室有微光,透在丝绢所制的屏风上,隐隐约约能看到那边有一个如同架子一样的东西立在那。
形态模糊!
那拓不解: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你带来的东西又究竟在哪儿?
南国侯靠近屏风:王爷进去看看就知。
哎哟,真够神秘的!
莫非是什么稀世珍宝不可?
那拓扬了扬下颌。
眯着眼睛。
便挪动步子进去。
当绕过那面屏风,看见眼前一物时,他震惊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