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再没有任何线索,他们每在高定停留一天,就多了一份危险!
白音自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之后,就一直闷闷沉沉。
一直不在状态上。
时常发呆许久。
此时,他坐在石阶上,目光呆滞,手里却熟练的把玩着自己那把锋利的短刀。
景容踱步走到他身边,双手背在身后,轻仰头看着远处万里无云的天空。
大雪已经停了。
天气也渐渐的好转起来。
二人都没说话。
一个站着。
一个坐着。
良久
白音侧眸抬起,问:云舒真的已经决定好了?
景容嗯了一声。
真的要走?
嗯。
白音陷入了沉默。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刀背上轻轻划过!景容将视线从远处收回,说:我们来高定已经很久了,现在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个南国候的身上,可如果再没有消息,我们就必须离开这了。之前因为杜慕白的案子,我们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那位二王爷甚至想拉拢我与云舒做他的门客,我虽已拒绝,但也得罪了他,到时候,要是我们再暴露了身份,说不定会有很大的麻烦,所以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了,离开高定后,我们再一路寻过去,实在找不
到,就等离开胡邑后,再去找三爷。
找他有用吗?他如果愿意说,就直接跟我们说了,也不至于让我们在这里兜圈子兜了这么久。
这是最后的一条路,我们也只能这么做!
无奈!
三爷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白音叹了一声气。
只好如此了。
缓时,景容忽然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我?白音问,为什么这么问?
昨天宋止说你喝多了,是什么原因?
没什么
别告诉我真的像琅泊说的那样,你是因为做了个噩梦,所以借酒消惊!你知道的,我不信这些。我要听实话。
白音苦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说说看。
我确实做了个梦,那个梦很奇怪。
如何奇怪?
白音顿了下,才告诉他:我竟然梦到了连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