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再道:所以,现在谁要是敢出面说话,就等于自掘坟墓。
可是不管怎么说,士林到底是阿成抓去的,日后,恭左相必定与我们反目,朝堂之上,也就多了个敌人!爹
平阳侯拍着李乔的手臂,说,宁多一个敌人,也不能将自己送入火坑!
爹!
罢了,此事在家中说明就行,切莫去外面说,现在,我还要去办一件事!
李乔:什么事?
去三王府一趟。
三王府?平阳侯面色严肃,道:现在,正是大王要控制三王爷势力的时候,可三王爷若拼死要保恭士林的话,你认为二王爷那边会放过这个机会吗?二王爷一定会联合王国公抓住趁机扳倒三王爷,到时,一旦二王
爷得势,最后遭殃的人,就是我们!如此一来,得不偿失。
那爹去找三王爷是想劝说他不要插手此事?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还是赶紧进宫去吧,在大王身边守着,一旦有任何事情,及时派人来通知我就是。
李乔:是。
平阳侯换了身衣服,出了府,乘着轿子一路到了三王府。
昨晚从牢中返回府内,那拓便心急如焚!
一直等着恭左相去求大王赦免恭士林死罪。
哪里知道今晨一早得到的消息竟然是恭左相在大殿之中吐血晕倒,
而大王闭嘴不提赦免的事,也拿出了胡邑律法堵了恭左相的嘴。
现下,显然是要定恭士林一个死罪了!
那还了得?
那拓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有事。
正愁眉不展时,府上小厮来报:王爷,平阳侯求见。
一提此人,那拓两道眉顿时横到了一起。
还有脸来?
要不是他儿子李成干了这等事,恭士林岂会被抓?
那拓大袖一挥:把他叫进来。
是叫!
不是请。
平阳侯匆匆前来,进屋鞠躬:王爷。
那拓狠狠瞪他一眼:侯爷,你可真是教了个好儿子。
此事,确实是犬子大意。
大意?何止是大意?你们明知道恭士林是恭左相的儿子,也是本王的好友,你们办事之前,就没有考虑过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