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拿着自己的剑,起身准备冲过去。
好在白音及时将他拉住,说:别去了!他们不会有事的。
你拉着我做什么?他们都进去这么久了,万一真的出了事可怎么办?
有景容在,不会有事!再说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对面还不闹起来?哪里还有人会进去?
琅泊听完,再次往对面看去。
醉月阁门口确实很平静。
也陆陆续续有人往里进。
不像里面出了事!
琅泊稍稍安下了心。
坐了下来。
李成看了他几眼,然后侧头悄悄的问白音: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为什么这么问?
总是一惊一乍!动不动拔刀弄枪的,跟个莽夫似的。
白音冷哼了一声:他可不是什么莽夫,而是一位忠肝义胆的随士!
看样子不像。
人不可貌相。
李成闭嘴。
耸耸肩!
人家琅泊杀敌的时候,你还裹着纸尿布呢!
李成忽然眼珠子打转,问琅泊:对了琅兄,你跟那位景公子是如何结交上的?可否说来听听。
琅泊睨了他一眼。
没说话。
我只是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见那位景公子平时不苟言笑,为人也冷淡,之前问他的时候,他说你是他的朋友,所以我才好奇罢了。
琅泊笑了下: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好了。
李成再次无语。
罢了罢了,懒得兜来一肚子的气。
对面,杜杏儿的《丹青》曲也已经唱完。
她收了最后一个音。
然后隔着轻纱问:不知公子可满意?
纪云舒说:姑娘不仅弹的好,唱的也很好。
多谢公子,那是否还要再听别的曲?
不必了。
嗯?
杜杏儿似是愣了一下。
纪云舒再次说:姑娘为何要避在轻纱之后,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杜杏儿怔了下,才缓缓道:实不相瞒,小女子相貌丑陋,怕会吓着二位。
不过一张皮囊!最重要的是人心才对。还是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