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拓听了恭士林的话,只好往这里象征性的走一趟。
他刚到屋内,就看到几个丫头站在床边。
让开。
伸手扒开了那几个丫头。
丫头们跪了下去:王爷。
都出去。
是。
一一退了出去。
那拓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的景萱。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很漂亮!
有着大临女子的风情和温润。
但即便这样的女人如何漂亮可人,在那拓的眼中,她到底都只是一颗完全没用的棋子。
可随手弃之,亦或者碾碎!
他微微掀起袍子,在床边坐下。
那双要吞人的眼睛落在景萱的下颌处,随即伸手,一把捏住。
力道很大。
你这是存心在给我找麻烦是吗?他语气极其凶狠。
景萱不答。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
听好了,你最好不要影响到我任何事,现在这个时候,你就是要死,也得给我撑着,千万不要给我惹麻烦。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但景萱始终没有回应他。
就像一具死尸。
若不是那拓还能感觉她有呼吸的话,必定以为这个女人死了。
而景萱不为所动,更是让他大为动怒。
便一把揪住景萱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重重的压在床沿便的柱子上。
说话!声音很大。
带着命令的口吻。
声音回荡在屋子里,让人瘆得慌。
那拓极少如此,就是面对自己的死对头那延时,也觉不会像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崩溃如此。
也只有这个女人,才会让他接连失控了两次!
景萱只觉得脖子被衣服勒得发紧,呼吸艰难,脸色因此越发难看,但她的目光始终没有跟那拓在同一视线上。
她的无视,彻底激怒了那拓。
就在他要朝她脸上狠狠扇一巴掌的时候,视线却忽然瞥见了枕头下压着的一个小东西上。
顿时将他的冲动制止了!
他松开景萱,将枕头下压着的东西拿起。
那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小药瓶!
是景容之前给她的。
那拓仔细端倪着,发现这个瓶子根本不是他王府所有,也完全不像是胡邑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