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士林实在没有办法,端起来小小的喝了一口。
其实他不常喝酒,也不爱喝酒。
但是这酒的味道,他却很喜欢。
这是什么酒。
米子酒。
呃!
恭士林诧异,你不是说这酒要等到
他的话戛然而止。
似乎后面那句话不能说似的。
但是对面的那拓却哈哈大笑,说,没错,我是说过,这上等的米子酒要等到我坐上大王的那天再开坛,可是今天我等不及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没听说吗?那拓问。
恭士林想了想,似乎恍然大悟。
他问,是这次杜慕白的案子?
对,就是杜慕白的案子。
那我算是明白了。
这酒喝的是时候。
所以,恭士林又喝了一口。
但又有些顾虑,说,阿拓,你还是得小心些,有些事情不要高兴的太早。
那拓当然知道,他说,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大意。
二人在一起,聊起来也十分轻松。
后一刻,那拓问他,最近你那么闲,怎么都不往我府上来了。
都说了忙。
你尽会找借口。
恭士林不想再说。
懒得跟他就这个话题继续谈下去。
他说,你今天让我来,就是为了跟你庆祝?
算吧,也是太久没见你,所以找人告知你过去。
对了,我也不能在这里多逗留,待会翰林院里还有一些事情。
你要走,我也不能拦你,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说。
什么?
那位纪先生你知道吧?那拓问。
纪先生,不就是纪云舒吗?
恭士林,知道,就是李成请他去翻案的,杜慕白被人所杀一事,也是她查出来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只是并未谋面。
那拓说,那就让你们见一见。
什么意思?
等明天晚上,我在府上设宴,请她过来。
明天?
怎么,不妥?
那倒不是,但现在这种时局,你还是别插手了,置身事外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