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又端来两个暖炉分别放在他们的面前。
同时递了热茶。
李成一坐下来,目光就满是杀气的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恭士林。
要不是顾及现在这个场合,他肯定扑过去了。
杀个片甲不留!
至于恭士林,完全将他当成了透明人。
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这让李成更气。
双手抓着椅子两边的把手,指甲仿佛都要抠进那上了釉的木头里。
咯吱咯吱的作响。
对了,怎么不见文殊?恭左相忽然问。
平阳侯便问一旁的管家,小姐人呢?
管家上前道,老爷,小姐今早起来身子不适,正在屋子里休息。
身子不适?她不知道今日恭家有人来吗?
知道,可是小姐染了风寒,咳嗽的厉害。
这么严重?平阳侯担忧。
李成则一下站了起来,阿姐病了吗?怎么不早说。
他脸色着急,拔腿就去了。
哪里顾得上什么礼仪。
平阳侯连喊都喊不及。
叹了声气。
转而跟恭士林说,士林,不如你也去看看文殊。
让自己未来女婿去看自己女儿,这一招也不错。
恭左相也附和着说,你去吧,我跟你伯父还有话说。
恭士林像个傀儡一样。
默默起身。
是。
便去了。
李成到了李文殊的院子,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咳嗽声。
阿姐。
冲进屋中。
李文殊脸色苍白的靠躺在床上。
一手捏着帕子遮着嘴巴咳嗽。
丫头正在给床边的暖炉里加碳。
李文殊见他急急忙忙进来,喘了喘气。
你怎么来了?
李成坐到床边,一脸担忧,阿姐,你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只是小风寒而已,没事的。
都这样了还没事?有请大夫来看吗?
喝点药就好了,只是些老毛病。
阿姐
好了,我真的没事,倒是你,不是跟父亲在前院招待恭府的人吗?怎么跑这来了?李文殊的语气略带严肃。
李成闷声一气。
一脸的不高兴,说,阿姐,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明知道你不喜欢恭家那个小子,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对着他,恨不得将他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