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
不过已经冷了,你要是想喝的话,我去给你端点热的来。宋止慌忙将被景容放在一旁的两碗粥拿了起来。
冰冰凉凉!
一点热度也没有。
甚至有些被冻住了!
纪云舒说,不用了,我不饿。
你画了这么久,还是休息下吧。
没事。
景公子说的果然没错,纪公子你画起画来,真的能忘我。
哦?他是这样说我的吗?
宋止说,原话不是这样,但大概是这个意思。
纪云舒笑了一下,目光往外面看了看,她怎么记得之前景容还在,这会却不见了。
便问,对了,景容他人呢?
宋止指了一个方向,说,他已经走了。
哦!
那个我也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画画吧,你要是饿了,随时叫我,我给你煮粥吃。
纪云舒见他端着两个冰冷冷的碗站在窗户口对着自己,那画面十分好笑,又赶紧拒绝,真的不用了,外面这么冷,宋公子你去休息吧。
好,那我走了。
宋止莫名的朝她鞠了一躬。
便走了。
纪云舒迟钝了一下。
怎么感觉宋止跟之前不一样了呢?
但是那里不一样,他又想不出来。
索性
摇摇头。
罢了!
也开始继续作画。
两天时间,她大概已经将死者的相貌摸清楚了。
基本上没有什么分差。
毕竟,她是画了很多张死者面部轮廓的画像,又用陶泥捏了很多骨块,再一一组到一起,才有了这张画像。
只要不出意外,等她上完色,再慢慢调整,明日,或者后天就能出来了。
第二天。
平阳侯府。
今天恭左相带着儿子恭士林亲自登门拜访。
还带来了很多礼品。
说白了,就是来谈自己儿子婚事的。
也打算让两个年轻人今天好好见见面。
大雪中的一脸马车内。
恭士林坐在自己父亲的一侧,默默不做声。
只听得见外头马车车轮碾压积雪的声音。
像是一张张纸被撕破了一般。
寒风瑟瑟,从外头吹了进来,掀起了那块布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