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酒楼中。
二人相对而坐。
南国侯将阿末交给了自己的马夫,在下面看着,不让他来打扰。
他问:姑娘的脸已经好了。
她点头,是啊!幸得一位神为我治好了。
姑娘心善,自有回报。
她笑了笑。
南国侯又问:只是,你为何如此打扮?
她解释:因是在外,故而如此打扮,这样,也方便许多。
那倒也!南国侯叹了一声气,感慨道,当年一别,我一直都想着能再见恩人一面,没想到这一面,竟时隔两年。
纪云舒:我也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来胡邑。
那你此次来为了?
只是一些私事,不便告知。
不想详说。
南国侯也没有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
只是说:若姑娘有任何需要,可尽管开口,你是我的恩人!是我克家的恩人,若是没有你,就没有我的阿末,这份恩情,我自当尽量回报与你。
十分真诚!
纪云舒却说:克老爷你客气了,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换做任何人,都会相助的。
但无论如何,此恩,我记一辈子。
纪云舒不语。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南国侯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中甚至还泛起了些许的泪光。
显得十分悲伤!
渐渐有些出了神!
纪云舒便问:克老爷?你?
南国侯反应过来,立即将目光收回。
姑娘,你别介意,只是
克老爷想说什么?
只是觉得姑娘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南国候语气悲凉。
哦?
这话,纪云舒似乎老是听人跟自己说起。
当初三爷也是!
南国侯叹了一声气:只是我那故人已不知身在何方?是死是活,也不得而知。
纪云舒听言,唯有安慰一句:若是有缘,自当再见。
是,姑娘说的是。南国候随即带有深意的说了一句,相信这缘分,定当很快就来。
这话,耐人寻问。
纪云舒忽然想起什么来。
说:对了,当时克老爷你给我的那块玉牌,因在路上发生了一些事,不小心被我弄丢了。
没事,只是一块玉牌罢了。
纪云舒试图在他的脸上寻得些什么。
但眼前这个男人的神色上却半点不妥之色都没有,仿佛当时与捡走那块玉牌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