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等于是在软禁我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你若有大哥的三分,我和父亲也不会为你这么操心。
又搬出平阳侯!
李成翻了个白眼,半边身子依靠在车壁上。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从出生开始,就不停的有人将他和自己大哥做对比。
当然,每次输的都是他!
李文姝见他那副模样,脸色继而轻沉了几分,严肃道:阿成,我告诉你,那位姑娘并不是普通人!
嗯?
李成立刻坐直身子,问:阿姐知道什么?还有她同行的那几位,各个身手了得、武功高强,根本就不是什么行商的商人,怕是这背后还大有来头。现在朝中势力两分,他们是敌是友尚且不知,所以,你最好别跟他们接触得太深,以免惹来麻烦!
李文姝到底比他考虑得周祥些。
李成摸着自己的下巴,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阿姐你见多识广,人又聪明,而且看人很透彻,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什么了?
我与他们不过只有几面之缘,哪里知道那么多?何况,他们行事谨慎的,没有露出什么线索来,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们一定不简单。
可是我问过,他们不说。
难道贼人都会在脑门上凿个贼字吗?
李成尴尬了!
还不会!
李文姝沉了口气:好了,别再想这件事了。我们在义乌停留数日,父亲肯定知道了,等回去后,你定要乖一些,不要惹怒了父亲,明白吗?
提醒他!
李成乖乖点头:知道。
随即,李文姝便敲了敲马车壁,吩咐马夫加快行程!
很快,马车便出了义乌城门。
与此同时,宋止从后半夜回到家后,就在桌上点了好几盏油灯。
铺了纸,碾了墨。
提笔在纸上写了一整晚的东西。
密密麻麻,很多页!
直到天亮才终于收了最后一个字!
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确定写的东西没有问题后,这才满意合上。
伸了个大懒腰!
从替纪云舒写新戏本的那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他已经有两个晚上没有合过眼了。
浑身疲惫!
累得眼皮子都在打架。
但他现在没有时间休息,出去洗了一把冷水脸,让自己精神了一些,便进屋开始收拾行囊。
他的东西很少!
少到除了自己那几本破书以外,能带走的只有自己那几件粗布做的衣裳,和一双鞋底磨得油光发亮的鞋子,将其装进了包袱了!
他本想将那些书本也带上,但是碍于太多又太重,只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