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神色压了下去,又问了一句,她是哪里人?家在哪?可还有什么亲人?
唐思告知,家在锦江,亲人有是有,但已经不认她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那她娘呢?
好像已经死了。
死了?唐父瞳孔一睁。
唐思觉得莫名奇怪,爹,你怎么了?
他摇头,没事。
下一刻,唐思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亮,对了爹,阿纪身上有一块木牌,上面的图案我小时候好像见过,模模糊糊好像记得是你画过那个图案。
你说什么?唐父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臂。
爹?
你说木牌?
嗯。
是什么样子的?
唐思懵了,又一边支支吾吾的回答,就是一块正方形的扁木牌,颜色像水墨画,中间刻着一个图案,那个图案像字,又像花,具体的我不知道,只记得,你好像画过上面的图案。
呃!
唐父浑身一颤!
爹,你先松开我,我手疼。挣扎着。
唐父像丢了魂,缓缓将她给松开了,只是愣得出了神。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你出去。
爹?
出去。
唐思只好抱着生疼的手臂,满眼奇怪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屋子里,唐父陷入一场久久失神的状态里。
拳心一点点紧握。
习儿,那真是你的女儿吗?
当天晚上。
莫若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手边放着两壶酒,边喝边在想事情,愁眉不展。
直到有人过来撞了他一下,他身子一怔,转头一看,是唐思。
唐思刚从自己老爹那里出来,她冲着他笑了笑,在对面坐下,什么也没说,直接将桌上其中一壶酒端起来就往嘴巴里灌。
喝得十分尽兴。
更是毫不在意细节的用衣袖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