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剑呈丄的形状僵持着。
一个攻!
一个守!
景容。纪云舒轻唤,准备冲过去,却又立刻克制住,她很清楚,男人之间的战争是不允许旁人插手的。
总之,非死即伤。
雨中的二人持续僵持中,冥冥中,带着暗劲。
景亦似是杀红了眼,眉目之间狠戾蹿起,鼻孔都睁大了许多。
忽然
景容身子偏去,闪到一侧,景亦则顺着自己使出的那道惯力往前扑去,后一刻,手臂被刺,掌心一松,那把锋芒万丈的利剑便掉到了地上。
哐的一声,利剑砸地,溅起了雨粒。
他猛然转过身,还未反应过来,一把利剑就已刺向自己眼前,只差分毫,就会要了他的命。
你输了!景容举剑站在他面前,雨水由上而下,从他的发丝上、鼻尖上、下颌处极速滴落。
你使诈!
输就是输,何须找借口。
现在的景亦,如同惊弓之鸟,手臂被划伤,鲜血溢出,染红了那湿漉漉的衣裳,顺着他的指尖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泞泥雨水中。
鲜红一片!
狼狈不堪!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用不着我杀你,你所犯之罪,父皇便不会放过你。
景亦冷笑,景容,如果我死了,你就永远都别想知道那个傻子的下落。
呃!
是啊,他还有最后一颗棋子。
景容一震,手中长剑颤了颤。
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试一试。
景容真想现在就杀了他,可是,他不能不顾及卫奕。
这个时候,纪云舒冲了过来,焦急担忧,质问,卫奕在哪?
声音穿过丝丝细雨,有些模糊。
你们想知道?好啊,让我走,只要我安全离京,他便安然无恙。景亦想,留得青山在,不再没柴烧,只要自己没死,他就还有重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