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
还未开口,红唇便被堵上。
男人炙热深情的吻密密麻麻落下,让她猝不及防的浑身绷紧。
那样的吻,依旧温柔备至,像在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物件,生怕稍有用力,就将其碰得粉碎。
纪云舒也渐渐被征服。
似是有些贪婪起来。
周遭一切,仿佛变得十分柔和。
没了冷意,没了紧张,也没了顾虑
直到她被吻得难以呼吸时,景容才不情愿的将她松开。
他深邃迷离的眼神看着她,手指碰了碰自己唇角上留着的余味。
意犹未尽!
只是
本王有些累了,今日就放过你。他声音略显疲惫。
真喝多了!
下一刻,脑袋沉重,眼睛也笨重磕上,身体压了下去。
睡着了。
我擦,脱了裤子你让我看这个?
纪云舒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将他推开。
本想起身,偏偏那男人像是故意装睡一样,竟从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再次将她擒住被窝里。
嘴唇贴在她赤红的耳畔旁,道了一句,漫漫长夜,缺你不可。
不撒手。
没办法,两人就这样合衣睡了一晚。
翌日一早,天还没有全部开亮,纪云舒便轻轻下了床,不忍吵醒还在熟睡的景容。
她整理衣裳,梳了头,对着镜子将银扣插在了束起的发髻上。
床上的人也醒了。
景容侧身,将手抵在脑袋上,支着半边身体,远远透着那面铜镜看着清秀的纪云舒。
唇角溢出笑意,说,是男是女,皆美俊。
夸赞!
闻声,纪云舒回头看去,就看到床上那人像弥勒佛一样傻乐的笑着。
笑容中带着一丝淫荡/。
她说,赶紧起来,外头快亮了。
提醒他该去上朝了。
景容闷了一口气,在床上打滚了几下,才不情不愿的掀开被子下了床。
却忽然蹙了蹙鼻头,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往鼻子上一闻,十分嫌弃,这一身酒气,本王是如何睡下的?
忘了?纪云舒问。
倒是没忘,只记得本王在吻你来着。
纪云舒:
他走了过去,昨晚咱们是宽衣?还是合衣?
这就是典型的吃干抹净。
幸好没睡。
纪云舒汗颜,用手指戳了戳他,你一身酒气,我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