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八个人,都是。
所以,绝对不是巧合。
几人面色凝重。
景容分析道,莫非,凶手所选之人,都是阴年阴月阴时阴日所生的?又用十分奇怪的方式将他们杀死,这就好像是一个祭祀方式。
祭祀?纪云舒惊,何为这样说?
只是猜的,本王离京这半年,去过不少地方,倒也听闻过一桩十分骇人的祭祀方式,就是将同一天出生的人全部捆绑在烧红的铁柱上,让其活活被烫死,以祭神明,但只是听闻,并未见过,可是这桩案件,表面上看却有五六成相似之处。
若真是这样,那简直太可怕了。余少卿不禁寒颤几下。
景容:但案子毕竟还没有查明,不能就此下定论。
纪云舒:没错,案子玄机还未有线索,不可过早下结论,以免乱了阵脚。
王爷和纪先生说的是。
即便只是一番猜测,但却像一团迷雾似的,在众人心中搅得越来越乱。
不再继续!
余少卿,你暂且先回大理寺,通知刑部一声,根本七具骸骨对应的人名,务必尽快追问死者生前去过什么地方?失踪之前与何人打过交道?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一一问清楚,不可错漏一丁半点。
是,下官这就回。
正打算离开
余少卿又突然问,对了,方才下官进来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商大人,不知道他来这里所谓何事?
景容,那商大人是个好官,只是特意过来问问枯井案的。
原来如此。
不再继续问,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今日这容王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前脚有人走,后脚就有人进。
余少卿刚走,莫若就来了。
那小子和平时一样,身子摇摇晃晃,脚步不稳,手里照常吊着一瓶酒。
边晃边进。
一屁股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丝毫不将自己当客人。
景容睨了他一眼,你这酒鬼,来我这做什么?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
只是你这一身的酒气,本王受不了。
莫若指了指淡定的纪云舒,人家纪先生滴酒不沾的人,都受得了,你一个大男人,未免太小气了。
景容无语,若本王是小气之人,你现在已经被丢出去了。
哈哈。
他笑了笑,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然后眯着醉醺醺的眼眸,说,听说你们昨晚在城郊的张家村住了一晚,还发生了一桩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