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队在官道上继续前行,天开了晴,路面也干了,行程自然也加快了许多。
两天后,终于临近凉山!
眼看就要到山脚之下,前路平坦,不见半点风风草动,按理说,临近京城的官道上应该有很多人和车马来往,可整条道上却安静得有些不像话。
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琅泊驾马,拉住缰绳,调转方向,行至景容马车旁,说,王爷,这整条道太安静了。
持久,马车内才出声,小心一点。
不如咱们直接快马加鞭的冲回京城?
这话还没道出来,就被景容打断,放慢行程,等他们出来。
呃!
是。
琅泊只能受命。
车马队的行程慢了下来。
琅泊交代,大家小心,务必要留意周围。
那些侍卫们都高度警惕,将两辆马车围在其中,好生护着。
马车内,景容神态凝重,正襟危坐。
旁边的纪云舒默然不语。
眼看又行了一小段路程,即将抵达到凉山脚下。
突然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四周响起,伴随着兵刃碰撞的声音,数百号身着盔甲的人冲了出来。
数剑拔出,对准了景容的人
嘶!
马儿受惊,嘶吼一声,前蹄高高扬起,侍卫们狠拉缰绳,夹紧马腹。
驭~
马车也因此猛然颠簸。
景容护好纪云舒后,将眼前那块大帷帘掀开了一个小口。
前面阻拦的兵马正是纪黎的人!
那些人突然让开了一个道,只见纪黎举步过来,他眉峰高高蹙起,冷硬的面容上带着杀气。
琅泊肃色,握紧手中的长剑,质问,纪司尹,你这是什么意思?
纪黎:皇上在朝堂上口谕,御府赈灾银一事若不能查明,容王便不可回京,若强行回京,便是抗旨,身为兵部司尹,便是要护皇宫和整个京城的安危,自然要出兵拦截。
你的意思是王爷危害了京城不可?
违抗圣旨者,便是逆贼,逆贼进城,当然归兵部管。纪黎抬着下颌,冷眼一瞅。
琅泊哼声,视线在眼前那些人身上一扫。
对方人多,寡不敌众。
但
他可不是贪生怕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