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说,这等东西不干不净,可别给自己招来什么祸害,烧了也好。
说白了,究竟是人干的?还是鬼干的?真说不清。
景容和纪云舒眼看东西一一烧完后也走了。
回院子的路上,景容心有怀疑,开口问她,你确定知道是谁?
她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
嗯。
你这女人真是敢夸下海口,到了晚上你若捉不出鬼来,康侯爷怕是会将你当成鬼了。
噗嗤。
惹得纪云舒忍不住一笑,她偏头看他,有你在,我不怕。
这话对景容来说真是受用的很。
当即心头乐开了花,下颌轻轻一抬,那是自然,本王在,无人敢动你,但随即,眸色又一沉,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夸下海口,不知道便说不知道就行,何故去诓他康侯爷,这不就等于给了他一块糖,又扭头甩他一巴掌是同样的道理吗?
可我没说不帮他找宝贝了。无辜脸。
那你方才说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是谁盗走的,但可能到了晚上就知道了。
嗯?
这是个什么道理?
纪云舒步子加紧的朝院子里去,似乎是不想说的太明白,景容寻思不到她的心思,索性也就不猜了,总而言之,那女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他相信便是。
另一边,康侯爷气呼呼的回到了屋子里,胖乎乎的身子往梨花椅上一坐,椅子咔嚓一声,似乎坏了。
他豁然起身,一脚踹了上去。
咔嚓!
椅子被踹得彻底散了架,像堆烂泥躺在地上。
连你也欺负我。
气炸了。
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两个小厮立马冲进来,看到地上被踢坏的椅子时,两人面面相觑。
侯爷,你这是?
出去!
呵斥一声。z
都知道康侯爷现在在气头上,谁要是上前多言,那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两个小厮就只好双双退了出去。
可那两人才走,一个男人就进来了。
那人年纪和康侯爷也差不多,只是看上去要更加精神些,眼神虽然严肃,面容上却透着几分温和。
这人,就是之前受命去林子里将纪云舒接来的那个人。
脱去了一身的盔甲,倒显得更加平易近人。
周文?康侯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