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可还挨得了?
左尧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好半响才支起头来,王爷饶命。
原来左大人也没有本王想得那么硬气。
下官再也不敢了。
好,那本王就姑且饶你一次。
真大方!
不过,他又道,但今日的教训,你给本王好好的记着,你收受贿赂,断错案子的事情还没完呢,你若屡教不改,本王不仅摘了你的乌纱帽,你的狗命,也休想留。但,你若事想将罪名洗轻一点,就最好配合本王,将赈灾银的事情尽管查清楚。
是!
态度还算好!
景容则示意那两个侍卫将他解开,从凳子上拖了起来,他那双鲜血淋漓的手吊在身侧,身子也垂着。
半死不活了!
但也不免有些可怜。
将左大人送回衙门吧。
是。
侍卫便将他拖走了。
琅泊上前问,王爷,就这样放过他了?
景容:现在这个时候,朝廷时局本就不稳,吏部在这个节骨眼上奏参本王,导火线,本就是本王这一路罢免官员造成的,现在要是继续罢免了这位御府县令,指不定,原本指向亦王的矛头,最后都会指向本王,何况,左尧做了这么多年御府县令,对赈灾银的事比谁都清楚,暂且留着,不是坏事。
原来王爷早有打算。
今日给了他教训,估计也该学乖了。他估摸着,又侧眸看着琅泊,让你去查那家商户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交代下去,子然也去查了,相信很快会有消息。
恩。
他轻点头,折回厅内。
纪云舒因为顶角的几道抓痕上有陈桔的味道,所以立刻就命时子衿暗中去了一趟治椿楼。
打探一下。
打探清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纪先生,治椿楼确实有大量的陈桔,里面那些女人们为了驱除异味,所以都会在屋子里备一些,几乎人人都有,但味道很淡。
人人都有?
恩。
纪云舒望着天,心里琢磨着什么,再次将那块顶角拿出来看了看。
们
嘴上嘀咕着,既然这三道痕迹不像是人的指甲造成的,那会是什么?叶儿姑娘是歌姬,自然不可能身上留这么重的陈桔味,那些姑娘也不可能。
片刻后,她又想到了什么,问时子衿,可知道,那些陈桔谁接触的最多?
那个瘸子!
良达?
是他,治椿楼所有姑娘们的陈桔都是他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