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余少卿呛人的本事确实不错!
大理寺卿整张脸扭曲狰狞,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来了。
他一手拍桌!
余少卿,你最好明白,本官品比你大,位比你高,何时,也轮不到你爬到本官头上,今日这事,你休想作罢。
狠狠地甩下这番话,他便拿着之前甩在桌上的文谏气愤的走了。
身后,余少卿依旧安安心心的的坐着品茶。
天塌下来他都不怕,现在该怕的人,是他景亦和大理寺卿才对。
没一会,余寺正进来了。
他问,父亲,你与大理寺卿说了什么?刚才见他怒气冲冲的走了。
你猜!
余少卿笑了下,转了转手中的杯子,这步棋,算是要布下了。
孩儿有些糊涂。
就等着看好戏吧。
大理寺卿离开后,便去了一趟亦王府。
景亦正在院子里耍剑,手中的长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如游龙一般在他那席青色的朝服四周穿梭,他脚步轻盈有力、举剑而起,如燕飞南徙。空气中则拖出了一道又一道蜿蜒爬行的弧线,若隐若现、稍纵即逝。
枝干上的树叶被剑挑下,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又随着他身形起跃而卷飞卷落。
大理寺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个清楚后,便站在一旁。
候着!
直到景亦舞剑完毕!
他接过身边侍卫递过来的布,擦着那把锋利的剑,将上面沾染到的灰尘一点一点的拭去,露出原本的光泽,这才满意的将剑插回剑柄内,交给自己的属下。
顺带手一挥,都下去吧。
院子里的侍卫都被遣走了。
景亦踱步走到亭子里,掀袍坐下,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大理寺卿跟着他进到了亭子内,但只是乖乖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却汗流浃背,心中有些虚怕,毕竟,亦王交代的事情他没有办妥。
过了小一会,景亦看了他一眼,你过来时,有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