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摸向自己腰间上的鞭子,下一刻,纪云舒已经拉住了她。
唐姑娘,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阿纪,我是在帮你,他一定就是凶手,刚才所谓的解释,根本就是狡辩。
纪云舒,
这个时候,时子然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将唐思拖了出去。
你干什么?放手,我要帮阿纪。
声音很尖细,越来越远
林殊看着满地被撕碎的纸,气得额头都爆出了青筋,嘴里很骂一句,疯丫头。
然后又冲着景容等人说,东西虽然撕烂了,可不代表证据就没了,无论如何,你们都要还我一个公道。
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然而,景容脾气冲,众所皆知。
他厉眸之中暗暗生起了一团火苗,随着林殊那公道二字,那团火便越滚越大,最终,成了火球,带着尖锐齿牙,朝林殊丢了过去。
丝毫不顾王爷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把揪起林殊的衣领,手腕一用力,将他拉到眼前。
狠声道,给我听好了,别以为找到这些所谓的记录,就能洗脱罪名、证明你不是凶手,但凡再找到一丝证明,我便活剥了你。
言毕!
手一甩,将林殊甩到了地上。
谁TM还没个脾气暴躁的时候的,所谓的身份,都是浮云。
然后,他拉着纪云舒离开了屋子。
众目睽睽之下,林殊狼狈不堪!
这两天,绝对是他的水逆日。
莫若将于夫子扶好坐下,将自己之前写好的药方子递给了小童,交代,按照这上面的将药一一抓来,按时夫子服用。
是。
交代完,他便越过还趴坐在地上的林殊,径直出去了。
追上了景容和纪云舒。
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停下步子,看周围也没有鸣山书院的学子,便将事情一一和莫若说了明白。
他恍然,原来是这样,可是,他也解释过了,还有那个记录册做证据,都说明他不是凶手。
纪云舒不这样认为,她说,如果他真的不是凶手,为何要逼问许多,他才肯将为何酒瓶里有那颗东栗珠的原因说出来?而且,我观察了他的神色,他分明很紧张,也很心虚。
说不动,他只是紧张了而已,任何人在被当作是凶手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神色,是不是,你想多了?莫若怀疑。
她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如果,他真的不是凶手,那我怀疑,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露出那么的神色。
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知道凶手是谁?
这只是暂且的猜测。
查案就是这样,建立假设,求证假设,得出结论,结果又推翻所得的结论。
一个字!
累!
景容却道,此案你既然已经接了过来,就没有撒手不管的道理,看来今天,咱们还得在书院里多逗留一日,我倒是要看看,他林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