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冷笑,转身出去,又暗暗回头晲了一眼,到底没说什么,还是走了。
书院门口!
于夫子拄着一根拐杖送行。
景容朝他鞠了一躬,于夫子,不必相送了,今后若再有机会,我再过来拜访。
景公子此行,自己要多加小心。
是。
再次附手一礼!
马车里,唐思揉着自己的膝盖,抱怨着,本姑娘生平还是第一次跪这么久,这什么破书院,将来,我一定要把这里砸了。
纪云舒:唐姑娘,你跪的可是圣祖先师,多拜拜,多跪跪,有利无害。
那些不是菩萨,又不是神,我拜他们干什么?能保佑我长命百岁啊?
吃亏是福,你吃了这一哉,下回就该长长心了,性子,也得收敛收敛。
唐思无言反驳!
纪云舒看着她的膝盖,心软了,等会我跟莫若说说,让他给你看看。
我才不要呢!她气呼着扭过身。
这孩子!
突然
不好了!
有人高喊,声音由远而近,传到书院门口。
闻言,纪云舒撩开帘子往外看去,就看到一个满头大汗的学子跑了过来,支支吾吾的和于夫子说,老师,不好了,后山后山井里
于夫子向来不喜他人咋咋呼呼,皱眉问,井里怎么了?
井里死人了!
呃!
死人了?
众人哗然。
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
很快,书院里便传来了一声又一声鼎钟的敲击声!
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后山那口井边。
后山,平时鲜少有人会过来,此处也早就荒凉了,周围大树参天、落叶乱枝,还卷着一股渗人的冷风,十分阴凉、诡异,而大树包围的中间位置,是一口斑驳废弃的井,周围堆满了枯叶和杂七杂八的乱东西,旁边丢掷着一个倒地的木盆,木盆旁边,则堆着一些凌乱的骨头。
是的,骨头!
但准确的说,是人骨!
略微一看,有两根尺骨、一根桡骨、两个健全的股骨,还有几根肋骨和一些零散的趾骨和指骨
却不见人的头颅!
而人骨的旁边,则瘫坐着一个人,正是昨晚那个被人从温泉池轰走的路胖子,此时此刻,他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显然是吓坏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