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纪云舒的政府那话后。
刘千二话不说,立刻吩咐手底下的人,来人,赶紧去趟卿安寺,务必要将凶手缉拿归案。
是!
衙役正准备去
却被纪云舒叫住,说,其实,还有个便捷的路子。
这抓个凶手,还能有便捷的路子?
衙役愣在原地,看向高堂上坐着的大人,刘千摆手,将二人遣到一旁。
然后问道,什么便捷的路子?
纪云舒不答!
只是眉心一皱,转至退缩到一旁的老楚。
她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语气说,楚师傅应该知道,即便是刚入行的仵作,也不可能看不出我方才所说的这些疑点,可楚师傅你当了几十年的仵作,没道理这么简单的一具尸体、一个案子也弄不明白吧?竟还会犯一个连初学的仵作都不可能犯的错。
我
他一下结巴了!
感觉到一种不好的预感朝自己袭来。
楚师傅,你也不必紧张,俗话说的好,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谁还没个贪心的时候?
话中带话,怪怪的!
而她说话的同时,嘴角也浮上一抹神秘莫测的笑。
老楚的头偏了偏,不大敢对视纪云舒的视线,语声抖颤道,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纪云舒悠悠迈步绕在他身边,目光落在他腰间处那块露出一个角的玉佩上,一边说,仵作这个官头,拿的俸禄并不多,我看楚师傅你鞋子都磨破了也没换双新的,而且身穿的这身衣裳还有几个补丁,不像是个暴富的人,可你腰上那块玉佩,一看便是块新玉,而且,还值不少的钱吧,一个连双鞋都不换的仵作,却有一块上等的玉,这也太奇怪了。
只见老楚脸色十分惊慌,双手立刻捂着自己腰间,想将那块玉给挡住。
正是因为这个动作,反而显得他更加心虚!
还一边努嘴辩驳,难道我买块玉也不行?
当然行,可是这玉,却不是你自己买的,而是别人送给你的。
这就是我自己买的。
纪云舒面色凝重,依旧缓声道,方才我便说了,你做个几十年的仵作,没道理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加上你腰间上的这块玉佩,都可证明一件事,那便是你故意混淆证物,将杀人凶手的矛头全部指向福伯,因为,有人给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要你帮忙作假证,从来掩盖他奸污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