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是景容的生母,自从被打入冷宫后,这些年来,昭妃宫早就荒了,别说去修屋顶漏水,一些宫女太监们都是绕道走的。
昭妃宫和同仁殿简直半斤八两。
父皇下的令?他问。
不是,是萧妃娘娘,说昭妃生前虽犯了错,可人已经死了,就不必将昭妃宫荒着了,这才遣人去修葺,听说,也是经过皇上点头的。
哦?
奇怪!
他坐回榻上,琢磨了一会,喃喃自语道,萧妃想做什么呢?
拂录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而是担忧道,王爷,还是赶紧将药喝了吧,这是莫公子离京之前让小童送来的药,一剂也不能断,您还是赶紧服下吧。
景贤看了一眼那碗药,说,放着,你先出去吧。
王爷
出去。
拂录拗不过,只好退了出去,以防有风进去,将门也给关上了。
门被嗑上时,景贤便将那碗药端起,轻轻晃了晃,眼神一深
手里的药,便倒进了一旁的盆栽里。
那棵宝兰树的泥土原本是橙黄色的,因为被一碗又一碗的药浇着,黄土越发泛红,像染了血,出奇的是,宝兰树长得越来越茂盛,上面,甚至还结了一个小小的果子。
碗被他重重放回原处!
快了,真的快了!
第468章宫闱里的大雨
雨越来越大,宫闱被蒙进了浓浓的迷雾中。
萧妃亲自煮了银耳羹,又亲自端到了阜阳殿。
祁祯帝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刚刚送上来的折子被他狠狠地掷到地上。
地上跪着一名城门尹官,身子伏得很低,额头紧贴在地板上。
人有没有事?祁祯帝开口问,肃目正色。
尹官回,伤了,但好在有莫家公子在,伤势并未无碍。
并未无碍?堂堂王爷在外遭遇行刺,你与朕说无碍,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
臣不知,容王加急从安抚送来的信件一到城门,臣便立刻送进宫来了,王爷只说,凶犯已经押送进京,等到了大理寺,自然会审问清楚,具体的,臣不知。
尹官抖颤。
身子又伏低了些!
祁祯帝一脸怒火,放在案上的手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依稀可见!
胸前起伏不平,缓过来时,才命令旁边的张公公,传朕的旨意到大理寺去,凶犯一到京,立马审问,朕倒想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大临的王爷都敢行刺。
张公公应声,是!
不过,此事不宜声张,暂且对外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