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笑了笑,鼻子微微拧了拧,难道,王爷就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吗?
恩?
味道?
他照葫芦画瓢,也闻了闻,倒是有一股味道,但不知道是什么?
是油彩!
油彩?
点头,王爷该不会不知道,油彩是含有油质和颜料的稠状物吧?一般是用于人体彩绘或专业化妆的,但很少有人会用来绘画。
纪云舒这一说,景容是彻底明白了。
恍然大悟。
他们是唱戏的!
怪不得,怪不得!
纪云舒抿唇一笑,没错,他们就是戏班子,想必,应该是去安抚县搭台子唱戏去的。
十分笃定!
这个时候,那伙人当中的两个人,也将其中三个箱子打开,把里面唱戏用的几顶头冠取了出来,用干布擦了擦上面的灰。
若说景容此前心中还有所怀疑,这一刻,彻底信服了。
还真是戏班子!
他惊讶的看着纪云舒,又拧着眉,十分奇怪到,你这个女人,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
脑子里装的,自然是脑浆啊。
脱口而出!
噗
景容差点没笑出声来。
不得不说,你比那些只知道钻书看书的人厉害多了,本王的容王妃,就该是这样。
傲娇!
毫无疑问,纪云舒送了他一记白眼。
也就在这时
一阵声音传了过来。
是有人干呕的声音。
闻声看去,就见谢大娘极其难受的按着胸口,干呕了几下,脸色瞬间苍白。
纪云舒起身,快步过去查看。
谢大娘,你怎么样?她轻轻拂着她的后背。
谢大娘喘着气,摇摇头,又摇摇手,无力的说,我没事。
莫若也注意到了这边,是该他出马的。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