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见状,淡笑一声,端着王爷本该有的架势,上前道,李明洲,既然不让走,你心里就应该清楚所谓何事,你又何必再藏着?心里的秘密不说出来,想必睡觉也睡得不踏实,本王若是你,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心里也坦然些。
李某并没有什么事情藏着。
哦?那你可否解释一下,李远为何口口声声说什么鬼魂索命?
他本就神志不清,胡说八道的话,谁会放在心上。
那他的衣袖上,为何会有一块和常世良衣服上一模一样的墨迹?
景容这一说,他赶紧看了一下李远的衣袖,一脸不明。
这是什么?
纪云舒接了他的话,这是被加了旱莲草的墨迹,在常老爷的衣服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墨迹。
着又能说明什么?难道,你们怀疑阿远是凶手?昨天,你们怀疑是我,现在,又怀疑阿远?我告诉你们,人不是他的。怒气冲冲,又涨大了鼻孔说,而且这种墨汁,我偌大的李府也有,阿远沾到,有何奇怪之处?
你在撒谎!
景容当即斥驳了他的话。
本王已经派人去你李府打探过了,别说混合着旱莲草的墨水了,就连一株一丁的旱莲草都没有。
谎言被拆穿,李明洲很明显有些紧张了。
纪云舒则意外的看着景容,你丫的,既然已经知道了怎么不早点说。
察觉出了纪云舒那双投在自己身上、有些着火的眸子,他当做没看见。
亲爱的,等晚上我在跪搓衣板!
再转而与李明洲说,李明洲,你尚且可以证明你没有杀人,但不代表李远没有杀人。
他没有杀人!李明洲吼了一声。
从未有过的激动。
纪云舒:李老爷,这三个案件,明面上看着与你无关,可所有证据都表明,你和这个案子必定是有关联的,而李远,一来,他所说的鬼魂索命,二来,他身上的墨迹,都表明不止是你,而是你们两个,都跟这次的命案有关。
我说了,我们没有杀人。
对此,纪云舒笑了一下,虽说凶手的手段很高端,知道将死者的鞋脱下来穿上,制造出死者被吊死的假象,很显然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办到的,若说是李远所为,着实有点说不过去,但究竟他是真傻,还是时而正常,时而疯癫,那就有待研究了。说着,便看向莫若,好在,我们这有一位神医,若由他来把把脉,诊断一番,也就能得知,到底是真傻?时而正常,时而疯癫了。
莫若点点头,应了她的话,要上前给李远把脉。
哪里知道
李明洲直接挡在了莫若面前。
不牢公子费心。
莫若慵懒的晲了他身后的人一眼,挑了下眉,难道做贼心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