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吗?
连几年都等不了?
偏偏他绝情到宁愿狠心杀了自己的几个兄弟,也不愿意留着良心为自己部署一条后路!
所以最后,太子死了,景容被逼上了一条不得不争的路。
现在,是新的路,新的局面。
今日一切的局面,都是景亦所谓的杞人忧天、所谓的未雨绸缪造成的。
想到这里,竟然沉了一口气。
没有说话。
时子然则说,我才离开京城去庙里吃了半年的斋,怎么整个京城变化这么大?真够热闹的。
抱着手里的剑!
景容横扫了他一眼,说,行了,总之,你每隔几天回一趟京城,打探下消息,也看看景亦的暗卫有没有进一步行动,随时通报。
明白。
还有,告诉路江,让他不要盯着亦王府了,以免景亦察觉出来,后面的安排,等本王通知。
是。
两人扎在一起说话的时候,莫若正在卫奕的屋子里。
他坐在床边,眼巴巴的盯着床上的人。
嘴里念叨起来,你小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纪姑娘待你真好,若人生在世,遇到此种人,不是娶,就该嫁。
说着,又遗憾的叹了一声气,可怜你这傻小子,就算美人是鸠,占的也不是你的巢。
可惜啊可惜啊!
卫奕虽然在床上睡着,却是一副熟睡的懒人样,扭扭身子,抱着被子蹭了蹭。
十分可爱。
莫若为他掩了掩被子,起身、开门、关门、出去了。
刚好景容和在时子然说完话!
你们主仆二人什么时候有秘密了?扎在一边说悄悄话。
莫若调侃!
还不忘嘴角带着邪恶的笑,眯了他们一眼,然后就在外头回廊的长椅上坐下,脚一搭,露出慵懒的模样。
景容摆手,让时子然退下,走过来就往莫若搭在上面的腿踢去。
莫若险些往旁边栽了一个跟头!
你这是吃的哪门子的药?
拍了拍衣袍,瞪着他。
景容一脸无所谓,问,卫奕到底怎么样?说实话。
什么实话?不是说了吗?他就是惊吓过度,休息两日就好了。
我要实话!
这就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