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容更为放肆的将唇贴到她的耳垂处,轻呼了一口气。
不如,本王现在脱光了,让你看看身上的纹身,然后也画一画。
暧/昧撩人的话,伴随着温温的气息,传到了纪云舒的耳边。
等她反应过来,手里的笔一放,便挣扎着要逃开。
你胡说些什么啊!
无奈,力气不抵!
景容从身后牢牢的抱着她,嘴角上的笑意更为泛滥,本王身上是真的有,不过不是纹身,是胎记,出生带来的,就在臀部处,不如你我关上门,本王让你瞧个明白,看看是他常老爷的好看,还是本王的好看。
臭不要脸!
纪云舒侧眸瞪着他,我可不想长针眼。
何为针眼?
你先松开我,我就告诉你。
景容听话,果真将她松开。
纪云舒深呼了一口气,赶紧跳到一边,指着门口,你先去门口,抬头一看就知道什么叫针眼了。
在门口?
门的上方。
景容半信半疑,无奈,好奇心作祟,走到门口,当真抬头看去,可除了木头还是木头。
正要兴师问罪
砰的一声!
门就当着他的面关上了。
留给他的,则是纪云舒关上门时的笑。
纪云舒!
景容咆哮。
门内的纪云舒,说,王爷还是早点去休息吧,不然明天,可就没精力去长安所了。
毕竟要去长安所,不保留下体力,那可不行。
她也干脆吹灭了屋子里的蜡烛,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看到屋子里没了灯,景容那张脸是彻底绿了,手撑着门,满脸懊恼,自己怎么就那么白痴,竟然相信纪云舒的话,真的跑到门口来看什么针眼。
这
连卫奕都不会上当的事,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相信了?
顿时觉得又气又好笑!
最后,只能回自己屋子了。
第二天一早。
纪云舒整理了一番,穿了一件比较显眼的衣裳,又在嘴巴上沾了两片胡子,看上去,倒也是个男人了。
景容一早就堵在院子门口,一双仿佛带着几万付电流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原本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可看到她嘴巴上那两撇胡子时,什么气都没了。
不错,长得挺不错。景容摸着下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