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微沉。
纪云舒抬着眼皮子看了他一眼。
吐出几个字:可能性很大。
那就开棺吧。
你愿意?
恩。
十分坚定!
纪云舒结舌:我没逼你。又忙道:你和赵怀好歹也是亲兄弟,无论如何,赵怀也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我不同,所以,你大可不必为了帮我而得罪了他。
我只是想弄明白九儿的事。
赵怀不加掩饰。
纪云舒只是浅笑了一下。
沉默。
这时
外头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纷纷朝寨外跑了过去。
快快快,外头有人来攻寨了。
快快快
攻寨?
纪云舒敏锐的神经一瞬绷紧,往外头看去。
赵青听到动静,转身出去了。
柴房的门被磕上。
卫奕丢下手中编织得歪歪扭扭的干草,凑到纪云舒耳边,惊喜道:舒儿,是景容哥哥来了吗?
她摇头。
按理说,不大可能!
莫若应该将自己的话带回去了,但凡理智一点的人,都不会选择来攻山。
想到此处,她又不安而起,走在那扇破旧的窗户口,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心里捏了一把汗!
此时,山淮县县衙府邸。
莫若熬了一碗药,推开了景容的房门。
将药放下的同时:先将药喝了。
没有回应!
景容?、
房间里并没有人。
里屋的床榻拉下了帷幔,莫若便一寸一寸的移了过去。
立在床边,将其拉开
里面,空空如也。
莫若也不意外,只是叹气摇头。
真是一颗顽石。
悄悄从县衙府邸离开的景容,此时此刻,就身处在高山寨外!
马背上的他,身子绰绰、锦袍蒄姿,一手拉扯着缰绳,一手握住剑。
纵使有伤在身,也难以遮去他骨子里的气质和迫人的气势。
高山寨大门紧闭,碉堡上密密麻麻的站着山匪,有的拿着大刀,有的手持弓箭,就等着一声令下,便可将景容乱箭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