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念叨着:不是的,不是儿臣做的,儿臣冤枉
祁祯帝露出一脸失望感!
准备杀了他。
见状,景亦上前,拱手:父皇,太子谋反虽大逆不道,但太子也是受严维夷所蒙蔽,才会做出种种错事,何况太子毕竟是储君的身份,儿臣恳求父皇网开一面,从轻处理。
当然,剥夺太子头衔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太子一脸不可置信,天知道景亦为什么会帮自己?
他右手一抬,衣袖一拂,狠狠地指着景华:本太子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你栽赃陷害与我,简直卑鄙。
太子,此事有人证在,你所做的事,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但是严维夷和张大人将你的罪状全数说了出来,并不是我陷害与你。
胡说,我不认识什么严维夷,也没有想过加害景容,承庆殿一事,更不是我所为,景亦,我不傻,你想借着此次的事情,将所有的罪状都扣到我头上,这分明就是你蓄意为之。景华是气不打一处来。
转而,又抱着祁祯帝的大腿。
着急解释起来,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过,你是清楚儿臣的。
清楚?
祁祯帝说:是,正是因为朕了解你,清楚你,才相信你会被他人教唆,追杀景容,谋划造反,意图杀了朕而登基。
父皇,儿臣真的
话还没有说完,又被祁祯帝踢了一脚。
祁祯帝怒道:今日不杀了你,朕便对不起天下人。
手中的剑再次扬了起来!
可落下去的动作仿佛又缺少了一些勇气。
景亦也直接跪了下来,极力求道:父皇,太子千错万错,也是受奸人蛊惑,父皇念在太子自小跟在你身边的份上,饶了他吧。
景亦,你还敢为他求情?
太子是儿臣的兄长,手足之情不可斩断,儿臣也知道父皇心中对太子失望至极,可父皇若是真的一剑落下,你忍心吗?
当然不忍心啊!
那畜生是自己养大的。
祁祯帝有些犹豫了,手颤了好几下,剑也稍稍放了下来。
景亦继续趁热打铁:父皇,太子罪不大处,恳求父皇开恩,饶太子一命。
语落,身子伏到地上,磕头。
太子却彻底软到了地上,他还说个毛线啊,反驳个毛线啊!
一张嘴,怕是说不了石头开花了。
总之就是三个字完蛋了!
祁祯帝一边看着伏跪在地上的景亦,一边看着软坐在地上的景华,心里燃起来的火也已经渐渐压了下去。
视线也一路向下,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