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下头:是,容王的确来过!
哦?容王去做什么?
就是过来走一趟!张博回得利索。
可是景亦却嘴角冷怵着一勾,索性
结束了整盘棋。
王爷赢了!张博反而喜道。
松了一口气!
若是再这样一子一子的掷下去,非把他的肝给颤没了不可。
景亦始终保持着那种让人发寒的笑,目光落在盘中的时局上,又缓缓往上移,落到了张博的视线上。
容王与侍司部向来没有任何往来,今日,怎么会去你那里走一趟呢?
这
莫非,有难言之隐?景亦挑起音。
怪里怪气!
听得张博的心尖尖一颤,手心都冒汗了。
嘴硬了几分:今年皇上大寿和太子妃择选一块办,事情重大,容王便过问巡查一下,单单如此,单单如此
张博的态度是打死你我都不说。
景亦知道张博这个人嘴巴紧,不然也不会做了几年武将,又被调来做文官。
没想到容王真是闲!景容笑。
闲到竟然去逛侍司部。
张博以为自己敷衍过去了,心中的石头也稍微放了下来。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后,张博便离开了。
就在张博离开后,斗泉便附剑前来。
铮铮铁靴踏着泥泞渗水的青石板,冒着雨,快步进了景亦的内厅。
景亦正在收拾盘中的旗子,头也不抬。
问:如何?
斗泉带剑俯首:原来容王去侍司部,是为了换走那批从舫水城送来的灯笼。
景容手一顿,骨节修长的手指正好捏起盘中的棋子,然后一松,棋子咚的一声落下了。
滚到了地上!
他微皱眉心,侧目看向斗泉。
问:灯笼?为何要换?
属下已经查明,原来那批灯笼有问题,被人涂了硫磺和碳粉。
什么?景亦震惊。
从席上起身,轻拂衣袖。
斗泉再报:正是因为容王发现了灯笼有问题,便暗中叫张博全数撤换下了。
那就奇怪了。景亦踱步前行,出了厅,思索起来,口中嘀咕着:那批灯笼是从舫水城运来的,怎么会有硫磺和碳粉呢?就算有,景容怎么会知道?
王爷,要不要继续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