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看到,在场的人,也说没看到,那梁小姐的尸体上,也没有异常。
她运气真好!景容念了一句。
纪云舒有些无语
这会,莫若泡好了茶,独独给纪云舒泡了一杯,放置到她面前,一边问:纪姑娘猜猜,我们方才在谈些什么?
恩?
应该难不倒你把?
难!
天知道你们大男人之间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可是转而一想,纪云舒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道:莫非,是在谈论皇上大寿的事?
果然聪明。莫若朗声一笑。
景容则沉了沉色,看着她,问:你有什么建议?
王爷是在问我?
恩。
可王爷要送礼,似乎与我无关。
你我如今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当然有关系。
你是你,我是我。纪云舒语气很轻。
两人一言一句,一旁的莫若索性
端着纪云舒带来的那壶酒,扭过身子喝了起来。
好生悠闲!
景容听到她那句你是你,我是我时,心里也不恼,反而好笑了一下。
将纪云舒面前放着的那壶茶端了过来,喝了一口。
才缓缓道:往后就算你要离开京城,你我之间,不用分的这么清。
这话听上去平淡的很,可纪云舒却听出了其中酸酸的味道。
她侧眸,许久不答。
景容的余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又问:你说,本王送一支紫竹做的墨笔可好?
再次点入正题。
纪云舒想了想,正色:王爷不想展露锋芒吧?
恩,本王喜欢低调。
那就送些贵重的吧。
贵重的?
景容眉心一拧,不明:本王方才不是说了吗?想低调些。
王爷应该清楚皇上多疑的性子吧?你送的越是低调,就越是和别人不一样,在皇上的眼中,就越是觉得王爷你心思缜密,倒不如直接送些高调点的,跟着大众走,反而会将王爷的锋芒给盖住。
这一说,真是让人恍然大悟啊!
景容嘴角上笑溢得更为浓烈,低了低眸子,
这女人,真是聪明的可怕啊!
好,本王听你的。
真乖啊。
纪云舒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起了身,说:我先回竹溪园了,《临京案》不能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