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所以你觉得,本王有一天,也会如景亦一样?
不知道!
她回答利落!
的确,她真的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身为皇子,从来都不会风平浪静的过一生。
她再次背过身去,立在屋檐之下,仰头看着那盏自己挂上去的灯。
景容默默上前,站在她身旁,不语。
此刻的一份宁静,两人谁也不想打破。
但此时的萧妃宫中,却掀起了一番波澜!
砰
茶杯噼里啪啦的砸到了地上,萧妃面红耳赤,盱衡厉色,盯着碎在地上的瓷器。
一旁的景亦,镇定的坐着。
没想到,竟然上了景容的道,眼看就只差一步了。愤怒极了!
景亦瞧了自己母亲一眼,心中也怒沉着一道火气,衣袖中的手攒着拳头。
道,母妃,事情已经如此了,你也别气坏了身子。
本宫如何能不气?他景容此次得了上风,往后他在父皇面前,自然就有了分量,而你在你父皇面前,说话可就少了分量。
母妃多虑了吧?说到底,只是一桩案子罢了,父皇心中倒不至于因此抬高了他,此事也怪儿臣,刑部审问甘踌良时,我就已经在旁看着才对,也就不会让景容钻了空子。景亦懊恼!
萧妃那张粉饰的脸蛋,揉着不屑,不过量他如何,终究是个母族不显的畜生。
提起景容的生母,萧妃时常咬牙切齿!
当年,她是与景容生母昭妃一同进的宫,昭妃生的如狐媚子,迷得皇上神魂颠倒,却因为试图毒害楦枢皇后腹中胎儿,而被打入冷宫,最后经不住岁月蹉跎,白绫一段,自杀死了!
可萧妃恨啊!恨自己现在即使得宠了,可皇上给她的爱,终究抵不过一个死去的楦枢皇后和昭妃。
这两根刺,狠狠的刺在她的肋骨上,终日疼痛!
景亦起身,俯首,肃色,儿臣知道母妃也是为了我好,但请母妃放心,儿臣知道该怎么办。
哦?说来听听!
就算景容破了这桩失踪案,让他能顺利将御国公府一案开棺,可中间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他也担当不起,何况,《临京案》时隔十四年,想查,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景亦微眯着眼睛,折射着冷光。
但是
萧妃有所顾及,轻叹了一声气,要是换做之前,本宫也不信,但是,有了那位纪先生在就不一样了,本宫已经与她见了一面,也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她却不接也不推,本宫甚至试探了她,到底是选容王,还是选我们这边,她的答案,竟然是谁都不选,此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