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
是指被人羞辱的事吗?
纪云舒索性蹲下身来,面色严肃的问他:你跟魅香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不知道我喜欢她,也不知道是我杀了人,她什么都不知道一遍遍的重复着。
语气里,也带着遗憾。
纪云舒冷淡的看着他,薄唇淡淡溢出一句话来。
甘踌良,真的是你杀的人吗?
问题一出来,甘踌良反倒笑了,大胆的迎上纪云舒的视线。
说:我都已经承认了,也已经画押了。
你是被逼供的吗?
我自己承认的。他回答的很利索。
纪云舒则不紧不慢的将那张罪状书拿了出来,展开在手里,对着他。
好,那我再问你一遍,你在杀阮家小姐时,是先砍断了她的手,再扒了她的脸皮,是吗?
是!
可是我验过尸体,尸体,明明是先被扒了脸皮,再被砍断双手的。
甘踌良审视了她一眼:你是仵作?
算不上,可我既说的出来,自然也是有根据的,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就可。
我杀了这么多女子,哪里还会记得这么清啊?先扒了皮也好,先砍断了手也好,反正我杀了人就对了。他说时,嘴角上染着笑意。
仿佛是抱着必死的心!
可脸色又倏地沉了下来,攥着怒意,继续说:只要能保护香儿,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也愿意替她做所有的事情,那些女人该死,她们哪里比我的香儿漂亮了?凭什么三番五次的羞辱她?
就算这样,你也不应该杀人。纪云舒说。
那些人该死,不是吗?他挑着眉头,觉得自己说得很在理。
那张脸,狰狞之感,点点显露出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强/奸那些女子?
甘踌良的目光猛得一抬,神色上的紧张,一闪而过。
可还是被纪云舒看见了。
那种紧张,带着闪躲,甚至,是心虚。
缓时,他说:不是说,女子的贞洁最重要吗?我不仅要她们死,还要让她们尝一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而且,我还将她们砍下来的手,全部都用猪油泡过,拿去酒楼,给人吃啊,他们都说好吃,来一次点一次,不过有一次,我忘了用猪油去泡那些人肉了,结果那天,好多客人都退了菜。
说完,还变态的大笑了几声。
恶心!
纪云舒胃里一阵翻腾!
自己那天和卫奕吃的肉,果然是人肉!
她眉心微蹙,忍着胸口上恶心感,缓缓起身。
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