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就不开心了。
凭什么给魏武看病,不给自己看病啊。
迈步上前,扯着嘴皮子,扭扭捏捏的说:纪先生,你不能只给魏武看,不给我看啊。
哦,那好,你把舌头也伸出来。
好好好。
于是,两只哈巴狗一排站着,那画面,真是滑稽的很啊!
纪云舒手一挥:你两个站在门口去,背对着我,我不让你们将舌头收回去,就不准收。
什么意思?
魏武和王三面面相觑,无奈,舌头伸了出来,说不了话。
纪先生的命令又不敢不听,只好乖乖的站到门口去了。
身后的纪云舒忍不住笑了起来,嘴上念了一句:这方法奏效,耳根子也清净。
将目光重新移回那堆白骨上,她却突然被那件破烂的衣裳所吸引。
下一刻,便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挑出了一把尖锐的小刀,小心翼翼得将那件衣裳、从肋骨处缓缓剥离下来。
衣服腐化的程度有些严重,但好在是绢绸布料,还剩了些没腐化。
用小刀挑了一会后,她却惊奇的发现,这件衣裳有两层。
而更加奇怪的是
怎么两种布料不一样?外面是绢绸,里面却是粗布?
心里揣着疑惑,她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直到将那件衣服完全从白骨上剥离下来。
她唤了一声:你两个,把舌头伸进去,过来。
魏武和王三这会哈喇子都掉一地了,听到命令声,赶紧把舌头伸了进去,又双双用衣袖擦起了嘴巴。
哈喇子挺多的!
两人躬着腰进来,魏武咽了咽唾沫,笑脸问:纪先生有什么吩咐?
你两个,去给我找一块铁皮和一瓶白酒过来,对了,还有一个火炉子。
先生是要烤东西吃吗?
馋嘴的哈喇子险些就要从魏武的嘴里流出来的,又是铁皮,又是白酒,又是火炉子,不是烤东西吃,是干嘛?
纪云舒沉沉的呼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生气。
快去,我马上就要。声音沉闷,发怒的前兆。
魏武和王三不敢再多问了,以防让自己再伸舌头,于是风风火火,迅速的找来了纪云舒要的东西。
按照纪云舒的安排,两人将铁皮架在了炉子上方五寸的位置,将白酒洒在了铁皮上。
滋滋作响!
那声音,酸爽!
纪云舒将那件衣服放在了铁皮上,用白酒将其全部浸泡。
魏武凑到王三面前,小声翼翼的问他:你说,纪先生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