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的喜感啊!
纪云舒出声,王爷怎么会在这?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现在这个时候,王爷不是应该在养伤,亦或是,追查毒死你下属的凶手吗?
一边说,纪云舒放在案卷,走到那张书案前坐下,在桌上铺了一张宣纸,一只手拿起砚柄,一只手揪住长而宽大的衣袍,在砚台里碾起了墨。
若是不说那凶手一事还好,现下一提起来,景容有些不悦。
几步上前,立在纪云舒的对面。
不满道,你可知道义庄是什么地方?
纪云舒呵呵一笑,王爷这个问题从何而来?
你可知道,本王被你丢在义庄,睡了一晚。声音满是怨恨。
他就算吃得惯山间野味,睡得了潮湿的红木板,可在义庄睡了一晚,那还是前所未有。
试问,哪朝的王爷,睡过义庄的?
纪云舒抬眸看他,感情是为了这事来找她理论来了!
她微微耸了耸肩,语气依旧平淡,王爷若是因为此事而来问罪小的,那不如这样,小的也去义庄睡一晚,如何?
就这样作罢?
不然王爷还想怎么样?
她刚刚说完,景容突然抓住她碾墨的手,拉住胸前。
若不是中间隔着一个桌案,这会,纪云舒又扑进他怀中了!
难道皇帝生的崽,当真如此霸道?
手腕被一股力量抓着,弄得纪云舒眉心好生疼痛。
还请王爷松手!
哪里知道,景容面容严肃,盯着她的目光,本王可不是要你去睡义庄,而是本王不满你的处事方法。
什么?
你是替本王办案,案件最终如何,你理当与本王当面交代清楚,岂有找人从中带话之说?自己却逃之夭夭,本王的案子,你就是这样办的?
明显不悦!
纪云舒一时之间,竟然有几分梗塞起来!
下一刻,景容又道,你如此就逃之夭夭了,当真不想再面对本王?
弄得纪云舒浑身一颤。
王爷,你先松开我。
手腕当真是疼的要命啊!
偏偏他不但不松,反而力度加重,再次一扯,纪云舒的身子一半都伏在了桌上。
那画面,真真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