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很快就会回来。”他的语调绵软,粘粘的像是瞿元嘉小时候偶尔才能吃上一次的饴糖,怎么都牵连不断,“我喝多了,腿更软了,西厢有点远……”
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更加汹涌了,每一寸的经络都像是要暴涨开。瞿元嘉反手按住程勉的大腿:“你不是只喝了一盏酒么?你酒量也退步得厉害了”
程勉的声音远一阵近一阵:“是么?以前我能喝么?你怎么样?醉了没有?”
瞿元嘉无声地笑了,执起程勉一点也不老实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往自己的下腹探去:“反正我腿不软。你真的腿软么?”
程勉低低笑个不停:“嗯……还酸得厉害。”
两个人平日里虽然也放肆,可是在安王府时,避嫌简直到了一清二白的地步,要不是今天下午程勉先相邀,瞿元嘉连一根手指都不敢碰他,生怕让精明而老练的父母看出什么来。
可是在这个夜晚,曾有的顾虑陡然间变得可笑之极,瞿元嘉在程勉的怀抱中转过身,熟悉地握住程勉也有了回应的下身,湿淋淋的触感让他硬得更厉害了,别说定神说话,连调笑的余裕都没了。
他抓住程勉的手,将两个人的阳物蹭在一起,给予彼此热切的抚慰。程勉从来不是个特别安静的情人,细细的呜咽喘息不多时就在瞿元嘉耳旁响起。瞿元嘉总算回过一点神,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提醒:“……这是安王府,得轻一点。”
这句话到底也让程勉有了一丝清醒,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旋即附耳说:“是不该出声,可你一碰,我就管不住自己了……不然你找个什么东西堵住我的嘴罢。”
瞿元嘉的呼吸也变了,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手,点上了程勉的嘴唇。
程勉却躲开了。不仅躲开,更变本加厉地顺着脸颊一路亲到颈子,哆哆嗦嗦地解开他的腰带,舔舐着胸口,一路来到坚硬的小腹。
湿热的喘息声让瞿元嘉如坠云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偏偏这时安静了好久的程勉又开口了,很不忿似的:“……你下午太急了,咬得我好痛。”
为了证明自己的委屈,程勉以牙还牙,在瞿元嘉颤抖的下腹,也留下了一个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