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像个人。
那是他少有的看尤里斯顺眼,不过一码归一码,他还是没让尤里斯靠近病房。
“那应该是两者兼有。”秦弈又说了一句。
一来二去的,傅年每次说的话都能得到一句秦弈的回应,偶尔还会问一下相关的情况,傅年忍不住了。
“老大你今天心情很好?”
“死里逃生,不应该?”
“倒也不是……”
只是太奇怪了,你以前死里逃生可不这样,那脸还不是板着跟棺材似的,能冻死一片儿。
但是傅年不敢说,还不敢问。
“莫里斯他们还有跟上头联系吗?”
“没,他们似乎接到了新的指令,又或者在打别的主意。”
“萧呢。”
傅年愣了一下,诧异道:“说起来,这几天似乎没见到他,但是老大你不是出事儿了嘛,我就没去黑赛盯着,所以他们有没有看漏或者在意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们主要也不盯着他了。”
最近他们和萧的关系就很微妙,似敌非敌似友非友。
秦弈的指尖又在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直到过去了将近一分钟,傅年才听到他开口说话。
“重新盯着他。”
“嗯。”傅年下意识的答应,然后又诧异的发出了疑问:“啊?”
不是已经快成功笼络为自己人了嘛?还是他想错了。
“我能问一句……”
“不用特意查清他在做什么,关注一下出现的时间就可以了。”
“……哦,行。”
好的吧,老大不愿意回答,他只能憋着一颗好奇的心。
“至于荣景的事情。”秦弈提出话题又停了。
用蕊蕊的话来说,云枭之所以会遭受这场无妄之灾,很大程度上跟自己有关。
秦弈的眼神微黯,刚才还愉悦的气息瞬间阴郁,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比平时更加不妙的味道。
傅年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眼。
老大的脸色就像六月的天,甚至还要反复无常一点。
“荣景……然后呢?”傅年斗胆提问。
秦弈回神,捋了捋云枭被绑的时间过程。
据调查,跟他们一同在爆炸范围内的人是荣景的追随者,云枭也表示麃辉确实是发给了荣景讯息,那么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学院的那个沉默的学生,就只有荣景了。
问荣景不切实际,只有从这个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