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别客气,”刘大叔一张白胖的脸此时因为赶路过来的关系,布满了汗水,“我们也是无事不凳三样殿。”
他身旁同样胖乎乎的刘大神闻言赶忙轻拍了他一下,嗔怪道,“什么三样殿,不懂装懂,那是三宝殿。”
“甭管什么,有事尽管说,我看看什么情况,”祖清笑着对他们说。
两人身上都没有鬼气或者怪异之处。
左亿端来茶水,“刘大叔,刘大婶,这是今年的野菊花茶,喝喝看。”
“哎哟,我们自己来就是了。”知道左亿家庭情况的刘大叔简直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左亿也是跟着祖清称呼的。
他闻言笑了笑,将茶水放下后,便坐在祖清身旁。
“我们最近总是能见过世的小妹,梦里她也不说话,就看着咱们哭,那模样可怜得哟。”
刘大叔有个妹妹,可惜二十岁就因病去世了。
现在算来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梦见小妹了,”刘大叔眼眶微红,声音哽咽,“可没想到这一次好不容易梦见了吧,她还哭得那么厉害,一定是有谁欺负她。”
“是啊,”刘大婶也不好受,她和刘大叔结婚的时候,小姑子还在,长得和自家男人也不一样,漂漂亮亮的,说起话来也轻柔得很,十分招人疼,“我梦见的情形和你们刘大叔一模一样。”
“这梦做了几天了?”
祖清问。
刘大婶连忙拿出手机,“我记着呢。”
头一天她做这梦的时候,刚和刘大叔说,刘大叔就震惊回答说自己也梦见了,当天本来就要过来找祖清的,可偏偏一个亲戚家的老人不在了,他们得去拜祭。
所以一来二去就耽搁了好几天。
“一共有五天了,这五天有三天咱们都在亲戚家,可那几天还是梦见了。”
刘大婶说。
“每场梦都一模一样吗?”
左亿好奇。
刘大婶和刘大叔纷纷点头,“一模一样。”
“祖清啊,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还走得那么早,偏偏这次我和她嫂子都梦见她哭,这事儿不会那么巧,我总觉得一定是她在下面被其它鬼欺负了。”
刘大叔很笃定。
“就算不是被欺负了,也是过得不好,”刘大婶想起自己小姑子那性子,“她在的时候,就从没有大声说过话,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回到家也只是闷闷不乐的,我还从没见过她在梦里那样哭得那么难受。”
说着,刘大婶就有些受不了的按住自己心口,“我和你刘大叔心里一直不踏实,所以就来找你了。”
祖清听完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