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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你越说越离谱了,这怎么又和我们有关系了?没有凭据,这可不是胡说的事。

她的惊讶毫无作伪,因为她是真的不觉得宝丰郡王受伤是因为调戏过她。

方寒霄会为她冒这种风险她心中乃至苦笑了一下,也太看得起她了。就是从前,她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望月看到眼里,迟疑起来。难道真不是方寒霄下的手?

宝丰郡王遇袭之事因为一直没有抓到凶手,排查来排查去,最终渐渐将目光放到了方寒霄身上。

不论有没有证据,宝丰郡王白天调戏过莹月,晚上就出事,他那一系的人就算起初没料到方寒霄有这样大的胆子,遍寻不获之后,因此产生怀疑也是难免的。

而方寒霄如果真敢干出这样的事,那心理素质堪称是一等一,从他本人入手,很可能查不出什么,莹月相对就好突破得多。

连岑永春都见过她说哭就哭的样子,她的脾性,实在叫人一眼就看透。

望月因此接受了这个任务。

大姐姐若没有别的事,我回去席上了。莹月站起来,她察觉到望月打探的意思,觉得很没意思。

再坐一会儿,席上又没什么事,你过去也不过干坐。望月不放弃,坚持着把她留住,又说了一阵,言语之间绕来绕去,总绕不出宝丰郡王的事。

莹月终于不耐烦:大姐姐愿意怎样想,就怎样想吧。

她连告辞都不说了,直接走了出去。

望月叫她堵得怔在那里,过片刻才反应过来:哪来这么大气性!

莹月毕竟是来做客的,她不能硬把人扣在自己屋里,只能皱眉吩咐人:去告诉世子爷,她沉吟了一下,应当与方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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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今日可厉害了一回。出来以后,石楠有点咋舌地道。

莹月笑了笑。

她哪里厉害了。或者说,她从前是弱到了什么地步,现在才连使一点小性子,都让丫头觉得她厉害。

石楠,她轻轻道,你和玉簪从前跟着我,是不是受了许多委屈,很不开心?

没有啊。石楠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先是笑嘻嘻地,想了想又改了下口,在徐家的时候是有一点,不过现在再没有了。奶奶,你是不是被大姑奶奶问得想起了从前的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瞧她的日子才不好过呢,就是个面上光。奶奶如今过得比她好一百倍。

莹月心里叹了口气。

面上光这个词用得好。

不过不该用在望月身上。她的日子,才是面上花团锦簇,内里空洞虚无。那个真正厉害的人,将她哄得滴水不漏,她到如今,如梦初醒。

如果说,此前她按兵不动是陷入茫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话,望月把她找过去这一遭,是让她萌生出了一点退意。

陷在这种纠葛里令她觉得很疲倦,她提起从前,不是恼怒,反而是有一点怀念。清渠院那一方小天地,清贫闭塞,但没有这许多烦恼。

这里面有一个隐藏着的问题是,她来见望月都这样不舒服,方寒霄来见岑永春,难道会有什么好的感觉吗?他明明有充足理由与岑家翻脸决裂,却从不拒绝岑永春的邀请,仅仅是要强撑着颜面?

看问题的角度变了,从前觉得合理的事情,一件件也都变了模样。

不将错就错接受她的话,他大概不能这样容易地与岑永春来往吧。她还没有替嫁过来的时候,就听说过平江伯府与隆昌侯府因为差事内里不和的事。

你看,这些脉络清清楚楚,一直都在,只是她从未发现。

奶奶,这些人为什么忽然乱跑起来?不对,奶奶,我们走错路了。石楠忽然发现了惊呼。

莹月回神,发现不错,她是自己从望月屋里出来的,望月被她气到,没给她派引路的人,她心里有事,也没注意看路,只循着最宽敞的一条走,不觉居然走到了外院附近。

外面许多下人奔着一个方向在跑,步履匆忙,神色紧张。

出什么事了?石楠也有点紧张起来,往外快走了几步跟着观望,莹月跟着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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