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风也不含糊,继续述说着:“俞大人别看本侯现在过的滋味,自小也是被严父狠狠的教育着,不准这,也不准那,要是触犯了家规,更是轻者面壁思过,重者棍棒加身,这才养成了本侯的性格,真可谓忧愁参半,不是那样的轻松啊。”
段成风越说越觉得委屈,转身直直的看着俞辙谦,一脸诚恳的求教态度,说道:“但我却不信只有身体受苦,才能有如此的成就,今天有幸能见到俞大人,观想大人育人之妙绝,特想大人求教,以后这教育之事,如何做才是最佳的方案?也请俞大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本侯自会谦虚求教,得到俞大人这一法宝,而能共享我那一大家子才是。”
他是说的真诚,可是听在俞辙谦的耳里却是冷汗连连,越听越不是滋味。
这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却没有要置办学校的意愿,这和得到的讯息不符合,心中不免惶惶,猜想段成风是否没有这样的想法,这白白的浪费了赚钱的机会,还是一大笔钱财的生意,却是不美。
于是不知觉中收起了傲慢,腰板也低了几许,绕到段成风的面前,小心的询问着:“这不是难事,侯爷的理念也是我辈之理念,能轻松自愿的学习知识,才是正途。我穷极一生想要完成的理念,就是如侯爷所说这般,难道侯爷没有自己主导学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