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真情动到深处自然的哭泣,或许有演的成分。就连文卿自己也分不出哪个更多。
“你怎么了?”赵小鱼冷了一会儿,嫌弃地皱着眉问他。
文卿声音哽咽道:“原来你还是想让我死吗?是为什么?我当副掌门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
“别哭了,娘们唧唧的,看着恶心死了,没想让你死,再说了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我看这纸上的人没一个能打得过你。”
没有在说谎。
文卿摇着头继续道:“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个大乘期,这纸上的人有不少是渡劫期的,要是和他们一起对上,我肯定就死定了,到时候你就满意了吗?其实,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的,想要我死,你只需要开口说一声,不需要你动手,我自己就去死嘤嘤嘤!”
文卿越说越难过。
赵小鱼见他说完就想拔把刀捅自己,当即翻了个白眼,掌门权柄轻轻一动,就将他的举动给压制住:“你又不是陆天羽,我干嘛还要杀掉你?杀掉你不是少了一个给我干活的人了?若陆天羽真死了,你上去与人动手,真出事,我会出手的。”
没有对他见死不救。
“啊?”等赵小鱼收回掌门权柄,文卿放下了手中的刀,“真的是这样吗?我和陆天羽,对你来说不一样吗?”
文卿一边问着,一边感受着赵小鱼的内心。
没有在说谎。
赵小鱼秘密传音道:“那是当然,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你是我的哥哥,从青云门的角度来看,你是我的副掌门,肯定和陆天羽这种渣渣不一样的。”
文卿听后脸上的表情立刻由哭转笑,他凑近了些,认真地问道:“那从情感上来说呢?”
赵小鱼一下子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忍不住笑了几声:“你别搞笑了,你跟我一个修无情道的人谈感情?你脑子还好吧?”
不少人侧目看向突然大笑的赵小鱼,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文卿双唇分开又合上,沉默了。
他之后没有再说一句话,赵小鱼也就没有再搭理他,专心看向战场,虽然那些人都很弱,但是他们和陆天羽的打斗还挺有意思。
看了半天,见他们五打一还打得势均力敌的样子,赵小鱼便忍不住对鹤山宗的掌门开启了嘲讽:“鹤山宗的掌门,你们门里的人不行啊,怎么五个人还打不过我们青云门的一个废物?要是他们都很弱也就算了,关键是这里面有两个人也都是渡劫期,怎么,你们鹤山宗的渡劫期这么弱的吗?难道之前我高看你们了?”
这一顿毫不留情的嘲讽,顿时让鹤山宗所有人黑了脸,有人忍不住拔出剑对赵小鱼怒道:“赵掌门说我宗门的人弱,我可不认同,要不来切磋切磋?”
赵小鱼杵着着自己的下巴,有些百无聊赖地道:“跟你们打又没什么好处,我才懒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