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延苍不语,只是看着她发白脸满目担忧。
刚刚老七还说楚楚有孕与别人不同,这转眼你这谎言就被拆穿了。丰延绍站阎苏身边,笑看着那二人,心里其实很是安慰。丰延苍能有后,是他以前奢想。
五哥你太不厚道了,幸灾乐祸!岳楚人不乐意,谁难受谁知道,这生孩子活儿,真不是人gān。
丰延绍轻笑,低头看了一眼阎苏隆起腹部,那时你笑话本殿,这回也该本殿笑话笑话你了。
岳楚人无语,她那哪是笑话他,只是揶揄他终于有了点人类该有正常qíng绪。
别说了,进来坐吧。阎苏有些累,开口道。
好,走吧。丰延绍自动抬手扶着阎苏腰,虽动作有些不纯熟,但起码外人看来夫妻qíng深。
倚靠着丰延苍,岳楚人深呼吸,这阎苏,怀孕了喜欢吃臭鸭蛋,我那gān儿子也是个不会享受娃儿。又想起那臭鸭蛋味道来,胃里不禁一阵抽搐。
丰延苍一只手顺着她脊背,一边道:这样说,你肚子里是个吃货。伸手去抚摸她肚子,似乎相较于以前多了些ròu,但很大可能是她胖了原因。
吃货有什么不好?不亏待自己嘴,也不亏待自己肚子。扭头看着他,眉目弯弯。
好好好,怎么都好。你说好就好。顺着她说,绝对不违逆。
我想知道,待得阎苏生下了孩子,五哥是不是就可以登临大位了?刚刚她还想同阎苏讨论一下这个来着,不过被臭鸭蛋给熏出来了。
嗯。满目柔色,丰延苍几不可微回应。
那敢qíng好,我gān儿子出世便是太子了。喜闻乐见。
不会那么,起码得过了周岁才成。丰延苍轻笑,温声告诉她。
这样啊!不好意思,我无知又让你见笑了。瞧着他那儿笑,明显带着点嘲笑。
还好,只要你不做出得意表qíng,我都不会再笑你了。抬手捏着她鼻子晃了晃,指腹带有薄茧,却异常温热。
你又发烧了?抓住他手试了试温度,随后抬手覆他额头,稍稍有点低烧。
没事,我都习惯了。现对于身体变化,丰延苍很淡定。三天两头风寒发热是常事儿,若是不风寒发热,他都会觉得不正常。
抿嘴忍不住笑,风寒发热换来一个娃儿,你其实也赚了。
不止赚了,赚大了。搂着她手臂微微用力,他不止得着了一个后代,还得到了这个女人。
真会说话。这话说她万分舒畅,爱听至极。
回到殿内,那股子岳楚人不喜味道已经散了,莲子粥又重换了热,阎苏正坐桌前等着她。
两个女人坐桌前喝粥,那边兄弟俩坐于窗边软榻上商量着什么。二人神韵相似,便是不长眼也能看出这二人是绝对亲兄弟。
不时看他们一眼,阎苏眉目平淡,现今她对于丰延绍,保持着十分良好平和心态。似乎qíng根已死,也似乎所有心思都转移到了腹中孩子身上。
吃着,岳楚人猛听到丰延苍提起乌鸦二字,不由得竖起耳朵来。
瞧着岳楚人不眨眼也停止喝粥,阎苏眸子轻动,随后压低了声音道:这两日宫中有乌鸦乱飞,被侍卫she杀了许多。
岳楚人闻言挑眉,追来了?
乌鸦身上可带着什么?若是裴袭夜乌鸦,那肯定会带着纸条,里面写满了声讨她话。
没有,倒是有两只身上有gān了血迹。但具体我也不知,待得你们回府,你问问老七。她们俩都不会武功,也没那个顺风耳听到那兄弟俩说什么。
点点头,岳楚人低头继续喝粥,脑子却是转着。裴袭夜乌鸦没那么灵敏,不可能跟到皇城来。那无缘无故哪儿跑来乌鸦?
129、世子降世,男人各不同
夜里返回王府,丰延苍与岳楚人直接返回望月楼。
似乎自从他们有了实质关系,他们就没这府里同住过一日,别提望月楼那张柔软大chuáng了。那时候相携同睡,各自都穿着衣服,现今,再也不用了,怎么舒坦怎么睡。
回到望月楼,岳楚人先行走进浴室,打算泡澡。
刚走进水里,就听到脚步声进来了,扭头,丰延苍穿过水雾走到了眼前。
歪头看着他,岳楚人红唇弯弯,浸湿长发散落肩头,映衬肌肤雪白无暇。
打算与我共浴?浸水里手臂拿出来,带着水珠哗哗落水,这水雾弥漫浴室里增添几分旖旎。
服侍你,不知可有这个荣幸。蹲下,丰延苍满目柔色。纤薄唇挂着淡淡笑,却很是诱人。
你这古人,总是说我爱听。凭你说这话,给你这个面子,下来服侍我吧。转过头,岳楚人满眼笑,愈发觉得这个古人会说话,每句话她都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