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样?!
狄叶飞错愕。
要不然呢?难道还指望我说几句陛下就罢手?我又不是窦太后(他娘)!贺穆兰将烦恼抛之脑后。
我更惊讶的,是崔太常对我的示好,以及通过你成为我二者之间的桥梁。汉臣的态度有变化,为什么?
她想了半天,实在想不通,索xing不想了。
现在天色已晚,你不会又翻墙回去吧?她指了指外室那张长榻,你就在这儿睡吧,我去里面睡。明天还要上朝,你赶紧把官服脱了,别明天皱的像是破布一样,被参个御前失仪!
狄叶飞听到脱衣、同睡云云,顿时心脏跳得犹如擂鼓,再见贺穆兰伸个懒腰揉眼睛的样子,似乎又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也不知是失望更多,还是期望更多。
贺穆兰如今是虱子多了不痒,她身上一桩一件的事qíng太多,反到看的开,一步一步走,跟着拓跋焘后面,绝对不会有错。
就算错了,以拓跋焘的xing格,也不会让她承担。
上面有人的感觉真好。
贺穆兰没心没肺地笑了笑,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倒是狄叶飞心中存着事qíng,又担心明日上朝真会被参,索xing把衣衫尽褪到只穿着亵裤,将衣服折得好好的放在榻尾,这才钻进被子里。
两人今日都实在是太疲倦了,一觉睡得差点误了时辰。好在花母记着女儿今天要上朝,早早的爬了起来,不但下厨给女儿做了吃食,还拽上睡太多以至于早上醒的更糟的花木托来看姐姐。
蛮古从来没往其他方面想,又不知道贺穆兰的xing别,陈节不在,花母来探女儿,蛮古没想那么多,有些殷勤地就给袁氏开了门。
袁氏身后跟着仆人,扯着儿子进了外屋,还没来得及喊女儿的名字,就见外间的chuáng榻上突然坐起个男人,皮肤洁白,胸前平坦,满头青丝如瀑而下,遮住了头脸,看不清长相。
啊啊啊啊啊!怎么有个人!
袁氏惊声尖叫了起来。
贺穆兰此时正在内屋穿衣,听到外面动静连忙跑了出去,只见袁氏一副震骇莫名地样子指着狄叶飞,顿时无力地捂住了脸面。
完蛋了,她忘了花家二老现在也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狄叶飞却是被袁氏叫的莫名其妙,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觉得没露脸的时候绝不会被误认为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为什么花母叫的这般可怕?
难道他的气质已经yīn柔到看不到脸也会被当成女人的地步?
想到这里,狄叶飞忍不住心中一闷,撩开头发给花母看清自己。
伯母莫惊,是我,昨日见过的。我是男人
管你什么人!为什么睡在木兰房里!
袁氏的声音尖的可怕。
怎么不穿衣服!
贺穆兰赶紧上前安抚快要bào走的袁氏,却听得花木托在一旁怯生生地开口:
阿母,好漂亮的阿姊,你昨日不是说大兄和女孩搂搂抱抱没关系吗?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贺穆兰刚刚抱住袁氏安抚,就见到狄叶飞突然一下变了脸色,脑海中顿时一万匹糙泥马踏过。
妈蛋啊!
她刚安抚了老的,现在又要安抚小的!
狄叶飞下唇气得都在哆嗦了!
她到底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哟!!!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要去超市购物,所以二更不能很肥硕,嘿嘿。
小剧场:
她刚安抚了老的,现在又要安抚小的!
狄叶飞下唇气得都在哆嗦了!
狄叶飞:(大怒)什么叫和女孩搂搂抱抱没关系,成何体统!还有漂亮的阿姊是什么鬼!
袁母:(护短)我儿子又没见过女人胸!你长得那么娘娘腔把你当女人怪我儿子喽?
花木托:(疑惑)咦?为什么阿母让我喊姐姐叫大兄,姐姐又要我叫这个漂亮阿姊叫哥哥?难道(惊慌失措脸),其实我也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