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要知道自己被男人伺候着吃喝拉撒睡,肺病这辈子也不会好了!
陈节被贺穆兰瞪得心里发慌,口中虽停了,心中却说不出的委屈。
之前因为老板娘的事,他就被狠狠抽了三鞭,一直得不到好脸色。这正是表忠心维护主将的好机会,他家将军又瞪他。
他知道自家将军口拙,可他口不拙啊。
他帮着骂回去就是!
等陈节再一看,又转脸笑了。
喲,原来死了,死的好!
还是他家将军大度,不和死人计较!
没死,晕了。
花克虎和花平已经赶到了贺穆兰身边,看着一地的死人,在看着被贺穆兰提在手里的男人,脸上均是大喜。
看你们的样子,那剑客是跑了?
贺穆兰见他们身上都有轻伤,并无擒获对方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推断。
是,那剑客的剑太刁钻!要qiáng留也留的下来,可是肯定要死人。我们想着四周都有包围,他一定是cha翅难飞,就没有qiáng追。
花克虎知道那剑客也只是打手一流,并不可惜。
贼首被俘就好。
贺穆兰听说那剑客跑了,心中有些遗憾。但她能调动的人手就这么多,武艺最高的也不过就是花克虎这个级别,要想拖住一个高手已经不容易,留下就更难了,知道不能qiáng求。
说明完的花克虎一挥手:兄弟们,收家伙!回头我请你们吃酒!
花将军慷慨!
要好酒啊!
唰唰唰。
那些弓箭手们立刻收起弓箭,踩屋檐的踩屋檐,滑柱子的滑柱子,走窗户的走窗户,瞬间闪了个gān净。
守城的弓箭手攀爬本事是基本功,贺穆兰和陈节久在边关大营,糙原一望无际,哪里见过这好本事,立刻赞叹了一番。
花克虎被自家堂妹夸得高兴,把胸都往前挺了挺。只是一想到陈节刚才喊的,再看看她如今这张脸,还是忍不住脸色黯然:这几年,也真是苦了你了,真是居然还
贺穆兰一听到花克虎说这话就知道他想歪了,咳嗽一声辩解:陈节总共到我身边也没几天,你莫听他鬼扯。
陈节耷拉着脑袋,快要哭了。
虽说之前都是花生伺候,可花生走后,确实是他在伺候。
难不成将军还不把他当自己人?
以后我已经要和将军寸步不离,哪怕是如厕,也要妥善的伺候着!
陈节在心中发誓。
一定!
花平是真的在边关呆过的,知道一个女人要想在军中混着,除了把自己当成男人没有第二条路走。他原以为花木兰恐怕已经便宜被占尽,所以面色难看。
可转念一想,若是便宜被占尽了,哪里还有人不知道她是个女人呢?
一定是没有人见过她真身才是啊。
这么一想,心中也就舒坦了不少。
这身份,总归还是瞒下了。
木兰,这人怎么办?jiāo给将军府吗?花克虎看着贺穆兰手上的人。总不能一直提着啊。
不jiāo给将军府,我在等
jiāo给我们吧。
远远地,巷子那头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以及铠甲因为行动而发出的摩擦声。
终于是到了
只是这声音
贺穆兰心头生出大事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除了一群甲胄鲜明的士卒出现在巷子里,为首的那个体型伟岸、英姿焕发的大汉才更让人眼睛一亮,不由得心生结jiāo之感。
花平和花克虎都是体格阳刚的汉子,平生最重英雄,见那当头的汉子走到面前,心中都大赞了一声好相貌!
而贺穆兰和陈节则是缩着脑袋低着头,不知道是该跪好呢,还是不跪好。
因为这位又开始玩微服私访了。
您又做这种危险的事了。贺穆兰叹了口气,把手中昏迷的柳元景jiāo给后面笑嘻嘻迎上来的素和君,压低了声音道:
这里还有个厉害的刺客,来无影去无踪,你怎能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