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花木兰确实是个万夫难挡的勇士说话的是右军的一位杂号将军,也是曾经让花木兰吃不饱饭的那位将军。
但她底下的那波人实在太差了。要他们撑到我们合围
乞以力!素和君不悦地高声喝了起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若是大家都不齐心,这陷阱也不用再做了。自己人都不相信自己人,到时候还怎么合作?我可担不起坑自己人这个责任!
我只是说出事实乞以力在素和君的眼神中乖乖闭上了嘴。算了,当我嘴臭,刚才的话是放屁!
素和君这才缓下了脸色。
乞以力不是怕花木兰,而是怕这个经常笑眯眯的年轻人。
军中有传闻这位年轻的将军在朝中很有背景,很有可能是哪家贵族的旁系子弟因为家族斗争而躲进军营的。
尤其是他升迁的速度之快,已经比花木兰还要扎眼了。
今天提出这个计谋的是他,若换成其他人,怕是很多人调头就走了。
所以,我若发现qíng况有不对,就会派出亲兵去联络各位。以后每次出战,至少要保证我们之中有三队人马就在左近,即使追击,其他队也要紧随其后,其他队伍随时待命
素和君笑了笑。
能不能抓到大鱼,就看各位的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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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
黑山北面的一处糙场。
花木兰所带的队伍在远远的土丘后观察着远处的动静,战马都被套上了口套,确保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人数多少?
花木兰问刚刚潜回来的斥候。
大约一千。
那几个斥候脸色有些苍白地回话。
右军有一支追击的前锋军遇到了埋伏,一千个柔然人并不可怕,但若是只有三百人遇见了一千柔然人,那简直就是灾难了。
准备上马吧。
花将军,我们只有五百人,是不是先派一部分人回军去搬救兵?陈节握紧了手中的马槊,这qíng况有些不对,那些柔然人还在等什么。
不会是就等着来救兵,把他们一网打尽吧?
若是他们贸然上前,说不定就中了敌人的陷阱。
已经有人去找救兵了。花木兰丢下一句让陈节摸不清头脑的话,翻身上马,将箭筒背在背后,伸手抚向马侧。
那把铁胎弓就在她伸手可及的位置挂着。
众人见花木兰率先做出动作,立刻纷纷上马,背箭于身后,将弓挂在手边。
他们个个都会骑she,骑she的本事在花木兰可以称得上严酷的训练下都很纯熟,至少不在大部分兵士之下。
花木兰没有和任何人说素和君的计谋。若是被俘的是她的部下,很可能就会把消息透露给柔然那边,瓮中捉鳖的就成了他们了。
我们的目的是尽量让那群蠕蠕人生乱,越乱越好。她微微提高了音量。无论发生什么qíng况都不许退!拖住他们,直到过来的柔然人越来越多!
将军,我们这么点人,怎么拖得住!
一个百夫长惊慌地叫了起来。
而且,我们顺利救了人不是就该撤了吗?
他们以前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啊!
花木兰心中一声叹息。
她的绝对不能死虽然是让她的部下比其他士卒都爱惜生命,可是也正如狄叶飞所嘲笑的,也许是她太仁慈了也太顺利了,竟然让他们忘记了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才是主将!
花木兰激起杀气,怒视那个开口的百夫长。
何时需要你指挥本将该如何去做!
那百夫长闭了闭嘴,在其他人同qíng的眼神中低下了头去。
陈节惯用马槊,长兵器不容易和弓箭快速切换,所以他和许多用矛、用枪的骑士在袍泽she箭时一直是负责护卫。
花木兰是个不喜冲锋的将军,除非有必要,否则他更喜欢在远处压制对手。陈节渴望自己的长槊饮血已经渴望的很久了,如今见有可能有一场大战,立刻露出了兴奋地表qíng。
战!
随我出击!
花木兰一声长喝,骑士们一夹马肚,奔跑了起来。
五百骑正是一支奇兵,从侧翼直cha过来,打的正包围着孤军的柔然人措手不及。
烟尘之中,花木兰的部下或手持长弓,或横枪马上,乘马冲杀而来。弓箭嗤嗤she出,当者披靡。
在最外围的柔然士兵没有防备,也没有想到这支部队十之bajiu都是马上控弦之士,一时间百余人未及时退入阵中,都被花军she死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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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然军中传出了匈奴语大声喊叫的声音。
找到了!
花木兰等的就是这说话之人!
她的超长距离she击就是她的杀手锏,花木兰将铁胎弓拉的弓如满月,将指间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鸣镝箭she了出去。
鸣镝箭是擅she的将领最喜欢用的一种箭矢,它的响声会指引其他she手按照相同的方向进行she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