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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吃喝嫖赌不是好事,yīn氏拿眼睛瞥夫君与儿子,你看看这有什么好的,死的还不光荣。别人以后提起他,想到的就是他死在了烟花柳巷外面,到死都丢人。

死都死了,哪还管丢不丢人啊,班恒小声道,再说了,赵贾也不是什么名人,京城里能有几个人认识他?

照你这话意思,还觉得他做得没错?yīn氏挑眉,一双漂亮的凤眼扫到班恒身上,班恒忍不住抖了抖,没没,我是说这样的人活着没意思,死得没名堂,值得我们警惕。

人啊,若是连死都死得不好看,那才是死不瞑目,班婳一脸感慨道,恒弟,你还是太年轻。

你也别说你弟,你自己做事也不多动动脑子,yīn氏瞪班婳,你一个姑娘家,便是不放心其他人,也该让府里的护卫去送。派你身边的亲卫过去,让其他人看见了,说起你的闲话来,很好听么?

反正外面的人总是爱说我闲话,要说就说我一个得了,何必还要连累全家被人说。班婳觉得自己这么做挺划算的,我哪能因为一点小事,连累自家人。

你跟你弟从小到大,做过连累全家的事qíng还少吗?yīn氏淡淡道,不要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下次做事再这么不长脑子,你跟你弟都去跪先祖牌位去。

班婳班恒齐齐噤声,偷偷拿眼睛去瞧班淮。身为一家之长,两个儿女的父亲,班淮此刻默默地低着头,秉持着打死也不出声的优良风格,坚决不帮儿女说一句话。

家里这种小事,夫人说了就算,他还是不要多事为好。

班婳班恒:

宫外的流言终究还是传到了宫中,谢宛谕听下人说完事qíng经过后,捏弯了一根银簪,尤其是听到二哥的眼睛,是因为给石飞仙送诗集才摔坏的以后,谢宛谕的表qíng更加yīn沉。

原来二哥与石飞仙之间有牵扯,只有她傻乎乎地担心二哥,还恨上了班婳。

她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被好友背叛,被亲兄长背叛,这种打击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看着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谢宛谕把捏弯的银簪扔到妆台上。颤抖着手打开口脂盒,把口脂点在唇上。

这个世间无人真心待她,她能依靠的唯有自己。

艳红的口脂,粉红的胭脂,如墨的眉黛,一层层的妆容,把她心底的qíng绪也一层层掩饰了下来。

她不仅仅是谢宛谕,亦是二皇子妃。

花落chūn去,京城的气候便变得怪异起来,骤暖骤寒,早上穿得厚实,到了中午又热得不行,所以每年这个时候,贵人们就格外注意,就怕染上风寒。

班家每日都熬着预防风寒的药,不管班婳与班恒喜不喜欢,每天都要被yīn氏盯着灌下一碗,不然想要出门都不行。

好容易咽下一大碗药,班婳差点捂住嘴吐出来,尽管漱了好几次口,嘴巴里的药味也没有散尽。

虽然早已经过了热孝期,但是自从大长公主过世以后,班婳便再也没有穿过大红大紫的衣服。今天出门,她穿着碧湖色裙衫,发髻上也避开了艳丽的发钗,但是美色却没有因此被掩饰半分。

艳有艳的美,淡有淡的风qíng,最重要的就是看脸。

刚从酒楼里出来的阿克齐王子老远就看到了班婳,虽然他只见过班婳寥寥几次,但是对她印象却非常深刻,因为这是一个让他知道大业贵人们审美与他们艾颇族人不同的女子。

来了大业快半年了,他仍旧觉得,这位郡主比石相爷家的姑娘长得漂亮,可是他怕被人笑话,一直把这话憋在心里。不过今天看到班婳,他仍旧有些激动,忍不住就跑到了班婳面前。

郡主,我是涂阿奇,您还记得在下吗?

班婳见这个卷毛青年又是自称我又是自称在下的,骑在马背上歪头看了他片刻,笑问道:你是艾颇国的王子殿下?

郡主好记xing,多日不见,竟然还记得在下,涂阿奇不好意思地挠头,那卷蓬蓬的头发就跟着弹了弹,您也是出来看蹴鞠的么?

蹴鞠?班婳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每到了四五月的时候,京城里一些贵族子弟就会去蹴鞠,或者打马球,常常引得百姓争相观看,听涂阿奇这话,恐怕今天又是有哪些贵族子弟在塞球。

不是,我就是出来看看。班婳摇头,王子想去看球?

涂阿奇不好意思道:是啊,我就是没有找到地方。

他们艾颇国是个不太富裕的小国,为了能让大业皇帝信任他们,也为了学到大业的先进知识,他厚着脸皮想尽办法才留在了京城。但是为了不惹大业人讨厌,他并不敢在身边留太多人,现如今陪伴在他身边的所有人员,加起来也不到二十个。

他听人说,大业身份高的贵族,身边有几十个人围着伺候,更别提家里的粗使下人,各种护卫。他听了这些以后艳羡不已,在他们艾颇国,便是他的父亲也不会有这么奢侈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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