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赶她走!红叶一想到茗福披麻戴孝来过香粉宅就有气,给她三分脸色还蹬鼻子上眼了?!
等等。石梅怎么可能让红叶打茗福,拦住了问香儿,她来做什么?
茗福说找你。香儿道,说是有话要跟你说。
石梅想了想,点头,你给她奉茶让她等一会儿,我换身衣裳就去。
你真要搭理她啊?香儿本来还指望石梅让她乱棍打出去呢。
没事儿。石梅笑道,等她撒泼了再打出去也行。说完,就将众人都撵出门,关门换衣服。
石梅关上了门,先四周找放笼屉的地方,最后盯上了房间角落里的大樟木箱子,打开来将笼屉塞进了最下面,用衣服遮住。
都收拾完了,本想洗个澡,但肯定来不及了,就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件鹅huáng的长裙换上,匆匆跑出去见茗福了看看她这回,又有什么是非。
渐入佳境,一步之遥
幸好,这次茗福穿着黑色的衣服,显然是在给她哥守孝,但白色的装束已经去掉,坐在那儿心事重重,非常憔悴。
石梅倒不是同qíng她,只是觉得她也怪不容易的。本来想着气焰稍微嚣张些,也该给茗福些教训了,可如今一看觉得还是算了。
茗福?石梅进屋后,见她发呆就叫了她一声,在她右手边的客座上并排坐了,找我有事?
茗福抬头看石梅,见她客客气气的,倒是也有些意外。
我想问你一件事。犹豫了一会儿,茗福还是开了口。
嗯。石梅端着香儿送上来的茶喝了一口,看着茗福等她接着说。
我昨日收拾哥的宅子,发现了一样东西。茗福说着,拿出了几个香囊来,jiāo给了石梅,我在哥的尸体上也找到了一个,家里还放着好几个新的,是不是你这儿买的?
石梅接过香囊一看就是一皱眉和乔老宽身上香囊的款式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颜色。
石梅摇头,我这里没有这种款式的香囊。
能不能看出这香囊里头是什么药材,有什么功用的?一个大男人戴着个香囊,感觉古里古怪的,他还是贴身带的。茗福说得有些支支吾吾,毕竟是求石梅办事。
石梅将香囊打开,往里头看了一眼,就见是几个炼制好了的药丸,有淡淡的香气。
这可难倒石梅了,到目前为止,她只会分辨香料,这香囊已经做成香球了,要怎么分辨呢?
硬着头皮,只好倒出几颗来闻了闻,石梅微微皱眉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香球,但正如茗福所言,一个大男人用这东西太奇怪了。
能不能给我几日?石梅问茗福,这已经做成香球了,我必须将它化开,才能看出里头的香料,来推测功用。
茗福见石梅肯帮忙,答应得还挺慡气,就道了声谢,站起来匆匆走了。
石梅将香囊收了起来,跑去后头的香坊。她找了一个小瓷钵,倒上清水,放了一颗香球进去,等它化开。
石梅就那么坐在凳子上,双手托着下巴胳膊肘支着桌子盯着瓷钵里头的香球发呆。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想渐渐地,白色瓷钵之中的水变成了红色。
诶?
石梅站起来,她找了一根银针放进水里头,没多久银针变成了黑色。
有毒啊身后有人问她。
是啊。石梅点头。
是烧出的香有毒,还是就是颗毒药?
用来下毒要无色无味的比较好吧石梅摸着下巴琢磨着,估计是烧说到这里,觉得不对劲,谁跟自己说话呢?!
猛地一回头,就见眼前白舍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啊!石梅惊得一蹦,往后仰,白舍赶紧伸手捞住了,小心。
石梅站稳了盯着他看了会儿,伸手捏住他高挺的鼻子,进来怎么不敲门?
白舍将她手拿下来,想握一下,但是石梅抽走了,只得微微一笑,你又没关门。
石梅眯起眼睛。
我是从正门进来的。白舍耸耸肩,只是一路都没人管我。
石梅无奈,香儿他们怎们也不告诉她一声白舍来了,好尴尬,幸好刚刚没有胡言乱语。
你来做什么?石梅问他。
羊皮图和笼屉上的图案对上了我想按着路线去找。
嗯。石梅点头。
白舍看她,你去不去?
石梅有些犹豫,嗯又要进山啊?
这阵子肯定会很烦,还不如出去散散心。白舍伸手捏了捏跳到桌上对他晃尾巴的小福子。
烦什么?
傅四找了人抓关落日。白舍无所谓地道,到时候难免折腾。
这样啊石梅想了想,我要先进趟宫看看我母后,等我出来咱们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