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正笑着说道:这荔枝是一个时辰才到的,我特意求了王爷要来的。这荔枝在京城也就达官贵人能吃上了,普通百姓根本吃不起,月瑶的嘴又很刁,不新鲜的水果她不吃。
月瑶也没跟廷正客套,姐弟两人太客套就显得生疏了:用了晚膳没有?没有的话就在这里用吧!
廷正笑着摇头道:不呢,我回去用。两家离得这么近,有好处也有坏处。
月瑶也没再留,两家离得这么近,偶尔留下来用一顿膳没关系,可若是经常在这里用不回家,也容易影响夫妻感qíng。
安之琛等廷正走后,笑着对月瑶说道:早让你不用担心,你总是不听,现在知道自己是杞人忧天了吧?廷正若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忽视辛辛苦苦抚养她长大的姐姐,那也不值得他费心栽培了。
月瑶有些讪讪的,到现在月瑶也不得不承认,她是有些小心眼,嗯,可能是因为听多了向薇说的要女人不要老娘的不孝子,所以她才会有yīn影,觉得廷正也是这类人。
向薇若是知道月瑶的想法,绝对会无辜地说着自己躺着也中枪。
安之琛也没多说月瑶:你不用担心,廷正不是一个的人,他不会被一个女人所左右的。有一句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在手足与衣服之间选择,如何选择不言而谕。
月瑶顺间变脸了:你说女人是衣服?你想换就换?这么说,你是想换了我这件衣裳了?
安之琛夺不恼,月瑶以前脾xing非常好,两人成亲只红过一次脸,可自从月瑶怀了双胞胎以后脾气就变得很古怪,一个不如意就发火,而且还喜欢jī蛋里挑骨头,安之琛开始也有些头疼,可向牛阳晖取经以后,他就能迎送应付月瑶的变脸了。
安之琛笑呵呵地说道:怎么可能呢?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我们要一起慢慢变老呢!反正哄自己老婆,脸皮厚些也无所谓。
月瑶扑哧一声笑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月瑶也就是脾气一来控制不住,只要安之琛哄一哄,她的那股无名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安之琛看着月瑶很快yīn转晴的神色,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跟明珠的坏脾气比起来,月瑶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人了。
月瑶吃笑不已,明珠都成反面教材了。
林清菡开始不知道廷正经常送水果给月瑶,可时间一长,想不知道都难,林清菡本就因为当日月瑶拒婚的事非常不满,她跟廷正成亲以后月瑶仍然对她冷冷淡淡的,越发的让林清菡心里不痛快了,知道廷正经常跑到安府去,她心里头总是憋着火气,这会林清菡知道廷正又送了荔枝给月瑶,可是连个荔枝皮都没给她,林清菡再忍耐不住,大发雷霆。
廷正脸色也不好看,冷声说道:姐姐现在怀孕,我送一些新鲜的送过去怎么了?我让你平常没事多过去陪姐姐说说话解解闷,你不去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因为我去看望姐姐也吵,你到底想做什么?廷正一直想让林清菡跟月瑶打好关系,可惜林清菡总是不听,不听也就算了,他自己多去走动走动,可就这样还要跟他吵。
林清菡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叫解解闷,当她是逗人玩乐的戏子不成。
廷正恼火之极,两个人成亲半年已经为这件事吵了许多次:你简直不可理喻。说完这话,廷正就去了前院。
林清菡见廷正这个样子,心里难受得厉害,伏在chuáng上哭了起来,成亲之前廷正明明对她百依百顺,为什么成亲以后一下就变了。
林清菡的rǔ娘是个明白人,劝道:姑娘,你要想跟姑爷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就得低这个头,就算姑娘不愿意跟大姑奶奶低头,也不该阻拦姑爷去孝顺大姑奶奶。rǔ娘就不明白,她家姑娘明明是一个聪慧的人怎么就转不过这个弯过来,在姑爷的心里,大姑奶奶那就跟亲娘差不多,不赶着跟大姑奶奶jiāo好,还总是为这点事觉得委屈,夫妻可不越走越远,这才刚成亲半年,日子长了关系会越来越冷淡。
林清菡想起当日被bī着磕头敬茶,还日日被廷正bī着给月瑶尽孝,心里越发的愤恨:凭什么呀?凭什么要我孝敬她?若是婆母也就算了,明明就是出嫁的大姑奶,为什么要她受这个委屈。
林清菡的rǔ娘苦苦劝说道:姑娘,大姑奶奶不仅辛辛苦苦拉扯姑爷长大,还留了许多的家财给姑爷,又费心请为姑爷谋好的前程,就凭这些,姑娘也该听姑爷的话好好孝敬大姑奶奶。
林清菡冷哼道:她哪里辛辛苦苦拉扯了相公长大?明明就是李大人照拂着相公的,还有,什么叫她留了许多的家财给相公,那些钱财本就是相公的。也不知道连月瑶给丈夫喝了什么迷魂汤,明明什么都没做,可丈夫就好似鬼迷心窍一般,巴心巴肺地对她好。